“你嫌我十年前服务得不好?”他脸上的表情带着无辜可怜,像是她对他十年前的表现否决得太快,令他受创颇深。
他作戏给谁看呐?禀瑜根本不买他的帐。
“我能给你一笔钱,你要多少?”她拿出支票本,打算用钱来解决事情。这是最快、最简单的办法,而且这个男人的用意不就是如此吗?什么被迫卖身!既然他要强调当年是被她强迫,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再来应徵当她的情夫。
他要的还不是钱。
“你要多少,我给你。”
“跟当年一样,一个月五百四十万的代价,就算个整数吧,一个月五百万。”瞧他多有良心啊,拿跟十年前一样的价码,没有随着物价水准的波动而跟她讨价还价还打个折扣给她。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这价码之于你而言是轻而易举的数字。你想解决事情是吧?”
没错,她想解决事情,所以她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他。
给她两个月的时间,她一定能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个眼中钉、肉中剠。她不屑地将支票丢给他。
马地没接起来,他任那张千万支票飘落在地,像是那张支票之于他而言就跟垃圾没什么两样。
禀瑜目光一沉。“你嫌太少?”
“不,我不嫌少,价格是我承诺你的,我就不会反悔,只是我不习惯白拿别人的钱。”
“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做多少事拿多少钱,我一分二毫都不想坑你。”他笑得露出牙齿。
什么不想坑她!他根本是想占她便宜,既拿她的钱又吃她豆腐,天底下没这等的好事。
“谈判破裂。”她当着他的面捡起那张支票撕掉它。他却一点都不心急。
“我知道你的儿子在英国接受英才教育。”
“那又怎么样?”禀瑜稳住自己的心跳,不让不安的情绪流露出来。
“我要找他轻而易举。”
“你想绑架我儿于?”
“我连一千万都下屑一顾了,你怎么还会以为我要的是钱。”
“或者你要的是更多的钱。”
“如果真是那样,我大可跟你讲价。”
“那你要的是什么?”
“你。”他的回答很直截了当。
她给的答案也很果决,“不可能。”
“别回答的这么快,因为你还没仔细算过你说的『不可能』三个宇到底值多少钱。”他装腔作势的想了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威远集团的总资产额你跟你儿子的名下占了八百亿,你一句不可能可是价值这么多钱,你舍得放弃吗?”他算的很精准,而且还把她的个性以及她在冯家、在威远的地位摸得一清二楚。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真的只是单纯想要钱吗?不,现在她不这么认为了。
“你要我做什么?”禀瑜不认为他看上的会是她的美貌,因为这世上比她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太多,只要他有钱,不愁他买不到,除非他要的东西更可观。
“你想毁了我?”以报复她十年前对他的不公平吗?
“如果我真想毁了你,我今天也就不会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