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找莫付钰笙,不也是为了能够让他帮她查出那个女人的底细吗?
这事儿其实还真急不得,在付钰笙跟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好感以前,她如果冒然开口,反倒是欠了付钰笙一个好大的人情。
可是她现如今帮了付钰笙,他若是还对自己有点意思,那查一个人的身份而已,就变得简单多了。
付以安跟谁上床本来与她没关系,但要是付以安一再欺骗,一再隐瞒,最终却又将过错全都怪罪在她的身上,那真的就是很没意思了。
她觉得没什么好难过的,尽管她心里很酸楚,却还是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她也应该将事情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次,不是吗?
她快速地删掉这条信息,权当它没有出现过。
于她而言,这真是波荡起伏的一天。
先是付钰笙不肯理睬她的失落,然后是他突然给予她的温柔,再到了朵朵突然发病令人担忧,还有现在医生传来消息,报了一个平安。
朵朵输血后的状态好了许多,现在还在观察状态,看明天的恢复情况,如果没事儿,就能出院休养了。
医生一再叮嘱,不要让她情绪激动,否则很有可能引发心脏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对于医生而言,这句话可能不过是他叮嘱每一位心脏病患者家属的正常说辞,可是在盈盈听来,却觉得朵朵的发病,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今天折腾了一整天?
付钰笙也跟她说了,朵朵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病了,状态还算是不错,至于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再次发病,他也不清楚。
她的生活一直都是正常的,她待在家里,跟付钰笙与保姆在一起,过着公主一样的日子。
这种生活对她而言,就是平淡的。
又或者,尽管她心中期待,可她早已经适应了只有爸爸,没有外人的日子。
盈盈不知道自己的出现,闹着付钰笙,会不会导致她情绪激动,心里反应强烈,隐隐约约的,她总觉得这事儿跟自己拖不了干系。
因为心里太过煎熬,她就跟付钰笙说了这个念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突然出现,所以才惹得朵朵情绪激动的?毕竟今天我一直都在闹着要你陪我。”
她越想越急,越说越害怕,这样看来她真的是诱发朵朵犯病的那个罪魁祸首。
“你别胡思乱想了,跟你没关系,她昨天压根就不知道你来了。你刚献了那么多血,要不然就别在医院守着了,打个车回家好好睡一觉吧。虽然明天是星期一,可你也不用去上班了不是么,好好休息休息。”莫付钰笙伸手揉了揉盈盈的头发,柔声对她说道。
她听到他的话,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周日。
“对啊,今天星期日,我都过糊涂了。明年我还真的要去公司一趟,事情没办完呢,我得去想办法讨个说法。”
她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被冤枉的莫名其妙,丢去了自己辛辛苦苦努力了这么多年的机会。
想到这儿,她连忙对付钰笙道:“既然今天晚上朵朵在观察室,也不允许家属探视,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先回去了。我明天早上必须得去公司想想办法,这个工作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就这么被人陷害,失去一切。”
“你刚献了那么多血,能行吗?你晚几天再去查真相,不是一样的吗?”付钰笙看朵朵的眼神倒是有些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