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春天广告,她觉得就好像是小的时候看到英语课文,只觉得阵阵困意袭来。
没有几分钟的功夫,盈盈就这么在席晋的车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席晋在我耳边唤她起来,说:“你要是再睡的话,我可要抱你下车了。”
听到他的话,盈盈吓得一个激灵,可是睁开眼,却发现他一本正经地在拔车钥匙,好像从来都不曾跟她说过话的样子。
盈盈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然后问付钰笙道:“刚才那话是你说的么?”
付钰笙却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反问盈盈,“什么话?你做春梦了?”
“呸,你才做春梦了,就算是真的做了春梦,也绝对不是跟你。”盈盈说着就开了车门走下车去。
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她睡的太死了的缘故,这会儿车门一开,盈盈整个人的腿都是麻的,冷不丁一迈步子,人险些买栽倒在地上。
付钰笙赶紧跑过来扶她,一脸关切地问她有没有事。
盈盈摇头,说没事。
“你怎么那么笨啊?”付钰笙嘟囔了一句,突然脱了西服披在盈盈肩上,生怕她刚睡醒了着凉。
盈盈明明很感激他的所作所为,却不知道脑子里抽了什么风,一张口说了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都是因为总跟你待在一块,才会变笨的。”
“那看来这辈子也只有我不会嫌弃你了。”付钰笙快速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径自往家走了。
盈盈明明听清了这句话,却因为不敢相信这句话的内容,所以问了他一句,“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出现了幻听吧?”他依旧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可盈盈明明已经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盈盈心里嘟囔着,敢做不敢当,他怎么这么熊?
上了楼以后,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可刚才在车上睡的那一觉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木讷,好像没彻底醒过来一样。
她直至洗了个澡之后,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她中途去上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有人让她把一张名片交给付钰笙,她差点就给忘了。
她用毛巾擦干头发,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为了防止什么意外发生,她特别穿了浴袍,而且把带子系的很紧,确保它不会突然之间掉下来。
她去包里找到那张名片,打算现在将它交给付钰笙。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
可是她在客厅没看见付钰笙,去了书房找,发觉灯关着,他人也不在。
今天他怎么这么早就回屋子了?
盈盈走到主卧门口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喊了一声,“门没锁,进来吧。”
她推开门进去,发现他穿着睡袍盘腿坐在床上,正在看电脑。
“有人在餐厅的时候托我给你递张名片,本来在车上的时候就能给你了,可是因为太困了,我睡着了,所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盈盈看他手里一直忙着在敲打什么,以为他忙,就主动道:“我把名片给你放在床头柜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