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姐,陪我返回招待所咯,感觉自己的事能写小说了。
雪连说,有人讲,那女孩叫程安,姓程名安,安字就是晏字除了那个日字,户口落在芳菲户口本上。
呵呵,一定要回去问一下芳菲,凭空多了个女儿了。
转回招待所,进入经理办公室,芳菲准备在沙发午休。
芳菲便开玩笑,弟弟想陪姐姐午休,也不能带个美女一同来呀。
程阵雾让晏姐别乱说,问芳菲女儿叫什么名字?
芳菲说叫程安呀,有问题?
没有。当年你离婚花了五万?
嗯,否则前夫要告法院,如果我承认了,程总你要判刑的。还会查出你冒充军人,也要判刑的。五万买个安心吧。头一年反正赚了不止五万,就当帮前夫赚的吧。其实不离婚也是帮他在赚。效果一样。
晏姐真洒脱。你前夫结婚了吗?
这个探亲假就看了一个妹几,当年就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了孩子。程总,别操心了。我们没睡过,孩子不是你的,女儿户口上在我的户口下。但有一个疑问,就是去上户口时,当时以为很麻烦,结果问户籍警察时,那警察悄悄对我说,孩子只能上我户口本上,那个男人的户口在外面集体户口上,可以姓程。那个男人就是指程总咯。
当时以为要花不少钱走关系呢,结果很顺利地就办下来了。交待我不能对外说。有傻气才会在外面说咯。
嗯,晏姐,也就是说,你女儿父亲写的是我名字?
嗯咯。女儿有程总这个挂名父亲,在任何人跟前不丢人而且有面子,多好呀。
呵呵,谢谢,晏姐干脆教你女儿喊我爸爸。那五万我转给你。感谢你当年的机智。你当年怎么有《羊城晚报》?
程总小孩子一样。交通旅社的斜对面就是邮政局,邮政局里什么报纸没有呀。只要跟邮政局分发报纸的人打声招呼,弄张报纸不是件简单的事嘛。当年看程总写文章写得泪流满面,知道你投《散文报》和《羊城晚报》的稿,就跟邮政的朋友说一声就行,从第五天开始关注,第十天的《羊城晚报》上就登载了程总的文章。神农有二十几个单位订了《羊城晚报》。少一张有什么关系呀。《散文报》是十三天后才登载,《散文报》报摊上有买。报纸我收留了,放在家里书柜里。跟我回家看看?顺便看看女儿?
有想看看晏姐女儿长什么样子,但最好别去看,一看又有新故事。给个卡号,我去银行转五万块钱给你。
程总,真不用。听了你的金言才赚了些钱,算给你的培训费吧。如果程总有情意,今后碰见依旧喊我晏姐吧,过年过节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晏姐,听你说的意思,程安不是你开店第三年生的?
不是。离婚是开店子一年半,前夫是第二年过年前回来的。开店后赚钱赚得真忘记了探亲。前面在单位,折着手指盼探亲时间。自己当老板,不知向什么人请假探亲。其实后面才反应过来,我是老板,想探亲就探亲。前夫呢不知什么原因也不回来也很少写信,可能是看我开私营旅社,以为我在干传闻的那些事咯。两个妹妹做了半年,过了年也推辞着不过来做事了。
程总第一次到旅社是开了两年了,离婚半年多,快一年时间。生孩子是开旅社的第五个年头,孩子满了四岁,吃五岁的饭。程总记一下孩子出生时间,是88年11月16号出生的,足月顺产,你往前推一下,回忆一下那个时间接触过我吗?如果程总想让我帮你生个孩子,这个本事还是有的。要不要今天就开始咯。
呵呵,不说了,晏姐也是胆大到了有些痞的层次了。刚才以为是第三年生的,把我搞糊涂了,其实晏姐生女儿时,我去读研了,在广州。对了,那年元旦前,好象12月29号,我从老房产局开车出来,准备去土地坪中学,在街道上碰见晏姐,晏姐拦着我的车,让我送你到攸洲办什么事,午餐在攸洲吃的,晏姐的付款,还帮我加满了一箱油,说你赚不少钱,要感谢我。那次在攸洲县城碰上了我高中同学,为后面办玻璃制品厂打下了伏笔。按理那时你生下孩子只一个多月,要喂奶呀。
晏芳菲说,程总那天心神不定,没留心她咯,只说了一声晏姐好像胖了,水色更粉嫩了。安安生下来没奶水,一直喝的牛奶,爸妈与弟媳在带,弟媳正好怀上孩子在家休假。那天其实没什么事,临时编了理由去攸洲办事,就是让程总陪着玩一天。
呵呵,晏姐告诉大姐,这两天还要做一份猪脚给我吃。刚才有紧张,现在才回味起当年的那味道了。
带着雪连开车去县政府,在等红绿灯时,雪连说妹夫不宜去政府虹妹办公室,等会让她下车一个人去虹妹办公室,妹夫在车上等她们下来。或一个人去看看芳菲的女儿。那个女儿可以肯定是妹夫的。农历87年年底,就是阳历88年元月咯,放寒假前一段时间,妹夫为联考的事,在县城连续住了一周多,我刚才记清了,那次是韶峰电视机厂过来谈业务,业务员就安排住在芳菲宾馆,在宾馆里碰见过妹夫,妹夫说是教育局教研室组织考试与成绩分析。
嗯,事是有这回事,但那孩子真不是我的。下次陪我去看一回那孩子咯,只是好奇。今天不能去看,一看就成真的了。别人会传,那程阵雾流氓,见完芳菲就去看女儿,肯定是芳菲将这女儿是这流氓的真相告诉了他,便迫不及待去看女儿。去看芳菲的女儿肯定要给红包,而且不能小,别人又会传,一看见女儿,这流氓便掏红包,不是亲生的哪来这样大方。
雪连便大笑,说妹夫自己传出去了。这话我帮妹夫传一下,保证不用多久就有更浪漫的过程在传。反正大家没事,最喜欢传这些,也最打发时间。妹夫,写怀念导师的文章,怎么将写于什么时间标注干嘛?
这是事实,标明时间,是用夜不能寐强化对导师的怀念之情。
想想也在理,真不能理解你们这些文人。妹夫在校报写的那篇给虹妹的文章,虹妹给我看了,写得真好。读完文章,可能有许多姑娘将自己幻想成文章里的虹。最后两句能读出相思泪的:雨,是我内心永远的泪;虹,你是天空永恒的精彩。当时把我读哭了。还有那篇《导师,我沾了你的血》,看标题感觉象凶杀剧,读完却是一篇怀念一个人,是一个化悲痛为力量,誓师完成导师遗愿的誓词。特振奋人心的。现在看,妹夫完全是按这个剧本在走。
到政府大院,程阵雾停车后站在车旁抽烟。雪连去虹虹办公室找虹虹。
一会儿雪连独自出来了,告诉妹夫虹虹走不开,有一个临时会议要召开,正在写东西。让我们不用等,她方便了打妹夫的电话,再一块去乡下。
程阵雾想了一下,也行。便问雪连下午有没有事?如果没有事陪他去工业园。
雪连说陪妹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