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就知道哭,泽涛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都赖你,慈母多败儿,要不是因为你平时总是娇纵他,他怎么敢干出,今天这种无法无天的事。”
马文通脸色阴沉到极点,指着妻子的鼻子,怒骂道。
“马文通,你还好意思指责我,你整天在外不着家,从没管过我们娘俩的死活,现在涛儿出事了,就一味指责我的不是。马文通,你要是个男人,就让人把打伤涛儿的那个狐狸精给我抓起来。”
美艳少妇也不是简单货色,双手叉腰,一双明媚的眸子怒瞪着马文通,毫不气馁地嚷嚷道。
“你……”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妻子,马文通是又爱又怕,抬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转身看着义子马涛,问道:“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义父,我查了查,公安局黄局长说打伤泽涛的是一个叫田甜的丫头,这个田甜据说……据说背景很深厚,和燕京田家有些关系。”
马涛若有若无地瞟了眼一旁的美艳少妇,脸上露出几分恭敬的表情,说道。
“和燕京田家有关系?这个消息属实吗?”
听到这话,马文通眉头不禁皱了皱,沉吟半晌,沉声问道。
世人皆知,燕京田家,是华夏的顶级豪门,而他们马家,只不过是在东海有些实力的地方豪门,两者之间的实力悬殊巨大,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话音刚落,美艳少妇立马插嘴道:“狗屁,涛儿跟我说过,那个叫田甜的狐狸精,根本就不是什么燕京大家族出来的小公主,只不过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烂货色,平时总爱向同学炫耀自己和田家沾亲带故,你想想她要真是和田家有关系,怎么可能会来东海这种小地方读书?”
此时,在妇人的口中,国际性大都市东海,却成了小地方,可见女人一旦失去理智有多可怕。
要是躺在病床上的马泽涛,听到老妈这番话,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在上午,他可是亲耳听到田甜说,她是田朝阳的外孙女。
田朝阳是谁?那可是跺一下脚,华夏就要颤三颤的大人物,只存在历史教科书中的传说,就要这样一个大佬的亲外孙女,老妈竟然说灭就要灭,找死也不是这个死法啊。
“你怎么看?”
沉吟了半晌,马文通突然转头看着马涛,询问道。
显然,马文通也知道,此时的妻子,完全沉浸在仇恨的怒火中,她的话很不可信。
“这个……”
听到义父询问,马涛心虚地看了眼旁边在不停向他使眼色的美艳少妇,当他看到美艳少妇暧昧的眼神时,骨头都酥了几分,有几分支吾地道:“这个…我…我觉得…义母的话很有道理,田家的人要真在东海,我们没有理由不知道。我觉得,这个田甜,很可能是借助田家来抬高自己的身份。”
“好,既然是这样,我去找黄局长谈谈,我马文通的儿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次就算把东海闹个天翻地覆,我也要田甜付出代价。”
沉吟片刻后,马文通下定决心,阴郁的脸上露出几分果决,斩钉截铁地道。
“文通,你一定要让黄局长把那个小狐狸精,抓起来,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敢打伤我的涛儿,无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美艳妇人听到丈夫这话,眼睛中闪过一丝阴狠,咬牙切齿地道,说这话的时候,她仿佛看到田甜戴着手铐入狱的画面。
“马涛,你和你义母就留在这儿照顾泽涛,我现在就去见黄局长。”
下定决心的马文通,决定战决,他也想通过这次较量,让莱依斯顿集团的高层看看他的实力,好以此尽快恢复公司和莱依斯顿的全面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