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书房的灯也灭了。
她站在两间房中左右为难,算了,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吧。
说不定两位主子睡醒一觉,气也消下去不少。
书房里,齐诀还在拿着玉佩看,看着看着,往角落里一丢。
这边谢晚青翻来覆去睡不着,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心里那团火才灭下去不少。
可仔细想想,她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两人本就是因赐婚才在一起,自己不就是想安生过日子么,齐诀过一阵子就要去西北监军,两人聚少离多,何必为这种小事生气。
何况她在新婚之夜还哭得昏了过去,齐诀都没说什么,自己何必那么小肚鸡肠。
谁年轻的时候没顾念几个青梅竹马,俊男美女。
于是思索再三,敲响了书房的门。
门打开,齐诀说:“怎么了?”
她搓了搓胳膊,“我怕书房冷,要不你还是回房睡吧。”
他说:“不用了,这里也不冷。”
“我冷。”
她踮起了脚尖,希望齐诀看在她主动示好的样子上给她个面子。
齐诀刚探身下来,发现自己扔的那块玉佩就在脚边。
眼瞧谢晚青的视线就要顺着看下去,他忙把门一关,“说了不冷,你若冷,让兰絮去库房里找个火盆吧。”
谢晚青吃了一个闭门羹,魂不守舍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寝卧,坐在床边出神。
这样也好,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也免得日后留下什么挂念惦念,叫人茶饭不思。
可她越想越不顺气,啪地踢开了书房的门。
齐诀还在找地方搁置那枚玉佩,转而就见谢晚青扑了上来,刚含住小姑娘的唇瓣,结果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不可置信地说:“出血了。”
谢晚青说:“哦,我喝醉了,王爷海涵。”
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
过了几日,太子大婚一切收拾妥当。
宫里谢太后派人来信,邀请她到宫里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