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眼,双腿的酸痛连同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清晰而生动。
昨夜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瞬间,都在脑海中重演。
燥的人耳畔通红。
怪不到谁头上。
也说不上谁先动的情。
但却十分契合。
沈长念的脑袋还枕在顾鹤安的胳膊上,察觉她醒了,顾鹤安翻了个身作势要揽过来。
这架势把沈长念又吓了一跳。
她本来脑子里就乱,如今以为。。。。。。
“夫君,咳咳,该起身了。。。。。。”
二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她是不行了。
顾鹤安压根也没往那边想,闻言一愣。
知道自己误会了,沈长念脸瞬间又涨成了猪肝色。
身子往后又挪了挪,试图远离这是非之地。
安静半晌后,顾鹤安掀开被子一角,起了身,“我先去叫膳。”
顾鹤安下了床榻,借着晨光看清了室内的狼藉。
两人的衣衫也在地上纠缠着,一眼甚至瞧不清楚边际。
他弯腰捡起了那一团凌乱的衣物,侧头挂在了旁边的屏风上。
扭头同沈长念解释,“衣服脏了,我叫小桃给你拿身新的。”
沈长念坐了起来,乖乖说了一声“好。”
披散在肩头的几缕碎发,随着她的动作在莹白的肩头上轻轻晃动,隐约间,还可以瞥见些许痕迹。
顾鹤安眸子一顿,捞起一件外袍,挂在了自己身上。
他自己不在意这些,里衣外面罩件外袍,就往外走。
等顾鹤安出了门,沈长念又仰面重新倒了下去,伸手盖在了眼上。
终于明白了温太医那一句。
“那一晚的酒,不足以叫我动情。”
醉是醉了一些,但并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