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她就是要借此逼死江幼,但是这种话如何在事前说得这般直白,真是个脑子进了水的!
皇后眉头一跳,虽然幅度很小,且转瞬即逝,但还是被坐在她身边的吕芝娣捕捉到了。
她心里清楚,皇后娘娘心中一如既往地厌恶郑已微。
想到前阵子被她放出去的那则落水流言,原意是为了贬损郑已微,却不想竟阴差阳错地,给了那贱人嫁去宣王府的机会,吕芝娣便觉得晦气无比。
“贵妃娘娘误会了,臣妾是觉得四杯酒的游戏太过无聊,不如加到十杯吧。”一声清脆的嗓音传来,打断了她思路。
吕芝娣抬眸望向站在顾九卿身侧那个女子,雪肤明眸,柳眉乌发,明明只是个商贾家的小庶女,怎会生得这般的容貌和气度,还有这等胆量……
看见那个于自己而言,只能午夜入梦的男人正久久的垂眸望着那女子,吕芝娣只觉得一股子某名的怨气和恨意直冲天灵盖,几乎想也不想的开口道:“既是十杯酒,这毒酒的数量是不是也要相应增加一些,才不愧这福泽锦鲤之名?!”
余光瞥见顾九卿扫过来的锐利目光,吕芝娣不敢与他直视,只遥遥望着江幼道:“并非芝娣心存刁难,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请侧妃莫怪。”
江幼轻笑。
看来这看似皎洁无暇的白月光,心却是黑的。
不过。
若是比黑的话,她认第二,怕是这姓吕的小丫头不敢称第一。
“吕小姐所言不差。”
江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只是如果真的想知道臣妾是否真的福运锦鲤,遇事皆能转危为安,怎能光看臣妾一人?便寻个人与臣妾一道游戏,才好比对嘛。”
做实验的原则,应是遵守对照原则、条件一致性原则嘛,总不能可着她这单一实验体折腾。
还不待众人反应,江幼便望向吕芝娣笑道:“不如就请吕小姐与臣妾一道?”
谁是福星,谁是碎催,一验便知。
吕贵妃脸色瞬变,强作镇定道:“芝娣胆子小,如何能见这些死呀活呀的……”
“喔?”顾九卿轻转着手中酒杯,疑惑道:“吕小姐才提议增加毒酒时,可不见胆小模样。吕贵妃莫不是心疼侄女,就不顾儿臣侧妃的死活吧?”
吕贵妃一滞。
心下怒骂道,这不是废话吗!
芝娣跟江幼,一个是九天翱翔的凤鸟,一个是地上刨土的野鸡,如何相提并论!
她咽下嗓子眼的怒骂,正要再开口,却听一道柔柔的声音:“宣王殿下说的极是,芝娣……愿与侧妃一道游戏。”
说完,吕芝娣抬起一双含水秋瞳,幽幽地望着顾九卿,深情且忧伤。
皇后虽有心阻止她犯险,不过既然顾九卿已放下了话头,她若是再说些别的,不仅会下了儿子的颜面,还会被质疑母子离心,因此只能忧心忡忡地凝望着吕芝娣,心里却不自主的多了几分对江幼的怨怼。
这事儿是吕贵妃为了对付江幼才设下的圈套,她怎能拉着芝娣下水?
未免太狡诈了些。
皇后在想这些的时候,下意识的忽略了吕芝娣刚刚那番狠毒之词,毕竟芝娣这般的品貌和家世,当年更是怀着为九卿连挖肉削骨之事都毫不犹豫的良善之心,又如何会构陷他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