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味道,一开始那么苦,然后又涩,最后的最后才是甜啊,这不是某种预兆吗,我的人生或许就是先苦后甜的啊!
魔魔怔怔的在那想了半天,越想心里越激动,“一定是这样的,安九,我的慧根长成大树了,要结果了,是不是说我要起势了啊!”
安九看着我表情更懵,“我没听懂。┡文学迷WwW.WenXUEMi.COM”
“哭啊,就是这些年我给它哭的浇灌长大了啊。”
哭的真的太多次了,先且别说四年前我和6沛分手时哭的那场,还有舅老爷的离开,我回到滨城后的往往,就说前段时间,我被我爸妈出那事儿给刺激的,哭的都要崩溃想死了!
虽然心里想这些难受,但是对我来讲,这却并不是百害无一益的,我哭是有益处的,涨慧根啊,这么多年我都没在梦过,没想到再梦到时,它已经开花结果了!
开的还是我最喜欢的白色的小花儿,呵,这这种独一份的激动心情,我真的只能自己分享了!
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醒来的有些快了,我其实还是想看看那个果子的,晕晕乎乎的被安九拉着下飞机,冷硬的空气迎面时身上一个激灵,忽如醍醐,看着入目的白嘴里喃喃了两声,“时机,是时机还未到啊。”
“说什么呢葆妹儿。”
安九紧了紧衣服看我,“这北方各个城市的温差也这么大,这啷个比滨城还冷啊!”
我回过神看着她点头,“越往里走越冷的,冬天零下三十多度都是正常的。”
现在还没到最冷的时候,零下十几度而已,相比较来说就是风硬些,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还是可以接受的。
安九却有些崩溃,用力的揽住我的胳膊嘴里各种的彪着方言,“老娘这一回来,感受的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呦。”
跟着人流往外走,小六也冷,自己弄着个雷锋帽戴在那锃光瓦亮的脑袋上,别说,他这本来就又瘦又高的,这个打扮还算是显眼儿,没费啥劲儿就看到了来接我们的雷叔他侄子。
三十多岁,长得挺憨厚的,胖乎乎的,穿的也是一件貂皮上衣,虽然我对这真貂儿有些微的排斥,但也明白,大冬天在北方看见貂是很常见的,都不需要出机场,那都看见好几个撞貂儿的了!
就连我老家那个二舅妈,在小卖店一待,看见谁家老娘们儿小媳妇儿买个貂的还得羡慕一阵子呢,基本上在我们白山村的寻常人家眼里,这就是属于是高档奢侈品了,一两万的外套,买一件回来好生保养的差不多能穿一辈子。
当然,人的消费层次不一样这对待事物的看法就不一样,我看这个雷叔的侄子穿着个貂就很随意,出机场上车的时候有人烟头差点碰上他都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一下就能看出来人家就是把这当件儿衣服了。
哪像我们村徐婆子他儿媳妇儿啊,借了能挣钱的老婆婆的光买了见貂儿出门仰头看天儿就算了,用我二舅妈的话就是恨不得要把那貂儿供起来,那宝贝的,谁摸一下她都不乐意!
短暂的寒暄过后我对这个雷叔的侄子印象还真不错,说话也挺实在的,冬天一上车肯定冷,他还有些过意不去的说,“薛先生,车里凉,一会儿开开咱就暖和了,咱这边冬天就这样。”
我坐在后面很礼貌的笑,:“没事,我也是北方人,雷大哥不用外道。”
雷大哥从室内镜里瞄了安九一眼,:“你这助理不是吧。”
“助理?”
我有些愣的看向安九,她是真冷,这牙咯咯的在嘴里直打响,“雷大哥,不是助理,这是我姐……”
“我就是来做助理的!那都无所谓!”
安九吸着鼻子从室内镜里望向雷大哥,“大哥,这个空调一会儿稍微的调大点,我这得适应适应,麻烦了啊。”
雷大哥笑了笑,“放心吧,薛先生这是我三叔找来帮我忙的,有要求就提,只要是我能办到的,绝对不敢慢待了!”
我想他说的三叔就是雷叔,也就没多问,只看着他开车出了机场穿过市区,连开了两三多小时还没有到达目的地的意思,反正这坐着也没事儿,我就开始询问起他这个房子,反正早晚都得了解,心里多有点谱,看得也快。
“雷大哥,听雷叔讲你新盖的房子是八天走一个畜生是吗。”
“可不么!”
雷大哥聊到整题就开始有些愁,“我这房子啊,是年初盖好的,盖得时候都是顺顺当当的,打地基啥的我都看了,啥毛病没有,可一起来住进去,那就不顺溜了,我结婚晚,和媳妇儿算是去年才算是正式办的,她稀罕兔子,我们家就养了好多的兔子,前后几十个,还有鸡鸭啥的,都死了!”
为表语气,雷大哥还补了几个字,“一个不剩!”
“那是怎么得出的八天一个呢。”
“也不是八天一个……”
雷大哥说的眉头直皱,“有时候也是俩俩来的,我这前段时间啊,就品着不对劲儿,一掐,这才现有八天这么说,之前三叔来串门那阵儿我还以为就是乱死的,这还是三叔说是房气有问题,一开始我就以为这养的小东西都得啥病了,还特意把后死的带去兽医那看了,人家说没毛病,该打的针也都打了,就是死,没地儿说理去。”
我想着他的话嗯了一声,“找别人看了也没用是吗。”
“哎呀,这个前后得找了两三个吧……”
雷大哥站在事主的角度上很有耐心的在有问必答,不过这个是必须的,你就是去看病不也得和大夫白活一阵病情病因吗,“去邻村找的一个跳大神的,来跳了一通,说我家那新房子压倒什么了,她给祛邪。
然后没过两天院里兔子还是死,这不又托人打听了一个,又来跳了一阵,给我媳妇儿都吓到了,最后又找了个道士,在我家院子里是起坛作法啊,就说压住这个房子,白费,啥用没顶,现在那兔子都死光了,天冷,我也没收拾,还在窝里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