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清自然不会拒绝,坐在旁边给靳文礼按了会儿脑袋,又去给他揉肩膀,靳文礼闭着眼睛吃吃直笑:“我这日子过的跟神仙似的,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好呢,我也给你揉揉。”说个手就往叶水清胸、前摸了过去。
叶水清仍是乖乖地任靳文礼上下其手,过了会儿也有了些感觉,但想到还有要紧事就按住了靳文礼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文礼,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咱家的事儿不都是你做主吗,不用和我商量,你说了算。媳妇儿,你再帮我揉揉下面儿哪,我也帮你揉揉。”靳文礼挣脱开叶水清手要往她裤子里伸,叶水清立即躲开了。
“这件事你必须知道,也必须拿主意,今天崔必成来找我了。”
靳文礼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不大一会儿就爬了起来:“他去找你干什么,不是没联系了吗,怎么他对你还没死心怎么着?”
“你别乱说,他是有急事儿,不得已才找的我。”
接着叶水清把崔必成父亲需要钱治病的事儿说了出来:“他爸和你爸是一个单位的,现在饭店基本不营业了,也不可能给他家报销医疗费,所以就求到咱家来了。”
“他可没求我!你和他有那么深的交情吗,你不是也没和他处过多长时间的对象,他爸有事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靳文礼盯着叶水清问。
这事儿没办法解释,叶水清心里有话又不能说出来,既为难又着急,靳文礼见了她这副样子更不高兴了:“你心里还有他,是不是?”
“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觉得本来能帮上忙,要是不去帮,心里不太好过,我对他没半点别的想法,只是看着可怜。怎么说呢,就像是肖月波要是有事儿求到你,你是不是也为难?”叶水清急忙解释。
“别拿肖月波举例子,她要是真来求我,我就是帮也有限度,你不是说咱家也就十万块钱吗,难不成你还打算全拿出来帮崔必成?那我爸妈他们的房子还买不买了?你要是这样做也就不能怪我有别的想法了。”
“文礼,我是和你商量,没说非要这么办。”
“那行,我不同意,我不乐意你和姓崔的有任何联系,你怎么说?”靳文礼很干脆地拒绝了。
叶水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我就和他说不借了,你躺下吧,本来头就晕,我再给你按一会儿。”
靳文礼没移开视线也没动:“你真就这么和他说不借了?你不生气?”
“我心里是不好过,但我已经和他说过了要回来和你商量才能做决定,总不能为了他的事儿闹得咱们自己家不得安宁吧,我不生气,这是人之常情,你不让我提肖月波但我还是要说,换位思考我也不会乐意,你也不用多想。”
叶水清让靳文礼躺下,又给他按了一会头和身上才说:“你要是困了就睡,我去把闹闹接回来。”
等出了门,叶水清才长叹了口气,她是真的为难极了,靳文礼没有错儿,自己家里还等着用钱,换了谁也不能去先顾着别人家的事儿,可一想到崔必成哀求自己的样子,再想想崔庆平的死,要说自己没心理负担也是不可能的,叶水清觉得自己还得继续上火。
为了不让靳文礼看出自己的心事,叶水清说话办事儿都尽力不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本已经见好的右耳朵又不行了,现在和别人说话她都是将身子偏左才能听清对方讲的是什么,当然她也一直没敢和崔必成联系,只想等自己做好准备了再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出声儿,吓我一跳。”叶水清正在厨房炒菜,一转身就见靳文礼站在自己旁边,便笑着问他。
靳文礼上前关了火,拉着叶水清的手直接回了屋子,张口就问:“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耳朵怎么了?”
叶水清故作无事:“我耳朵没怎么啊,挺好的,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进门半天了,站在你旁边和你说了好几句话,你都没听见。”
“哦,可能是炒菜的声音太大了,我没听见。”
靳文礼皱眉:“你别骗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试探你好几回了,你现在说话也总是偏着个身子,还说没事儿,咱俩到底是不是两口子,你连句实话都不肯和我说!”
叶水清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突然就哭了:“我右耳朵听不见声儿了,我怕你担心一直没敢说,也没敢去医院,怕自己是真聋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是傻子啊,有病不去看,害怕病就能自己好吗?”靳文礼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叶水清哭的更厉害了:“知道国库券出事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