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棒龙头思索一会,缓缓的道:“近半个月来,丐帮弟子,接二连三被人所杀,其实不只丐帮,最近武林中风声鹤唳的,除了武当外,其余五大派的弟子都曾遭人袭击,因此就有传闻说是明教所为。”
冬儿道:“明教,不可能的。”
掌棒龙头道:“这也只是传闻,但最近明教中人确实出现在武林,再加上此次受害着中并没武当之人,不得不让人做此联想。于是帮主吩咐我和执法长老追查此事,本来我们实在不应该离开帮主的,但帮众弟子接连被杀,掌钵龙头更是借机挑起事端,指责帮主无能。想不到,偏偏在这时候,象征帮主地位的打狗棒竟然被人给盗走,使得帮主在丐帮的地位摇摇欲坠。不得已,帮主才吩咐我二人离开丐帮,一来寻找打狗棒,二来追查杀害丐帮之人,但我们一离开丐帮不久,就听到帮主失踪的消息,后来赶回,掌钵龙头已掌管丐帮一切,我和执法长老不服,愤而离开丐帮,暗中追查此事,因为我和执法长老皆认为,打狗棒被盗和帮主的失踪都和掌钵龙头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回 事 实 真 相
丐帮易主,帮主失踪,掌棒、执法两长老愤而离开丐帮,说到痛处,掌棒龙头几次咬牙切齿,愤恨不平。
冬儿一颗心始终挂念着母亲安危,她急着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我娘的下落?”
掌棒龙头叹道:“对不起,小姐,虽然知道可能是掌钵龙头做的,但苦无线索和证据,实难拿他怎样,更何况最近他身边多了几名高手在帮他,我和执法长老很难接近他。”
白云生突然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掌钵龙头是蒙面人之一。”
仇震天道:“这让我来说吧,当日和你们在少华山分手后,本来打算上峨嵋,但在途中,遇见丐帮弟子抬着一顶轿子匆匆而行,我隐约见到里面之人是掌钵龙头,似乎受了伤。”
冬儿问道:“你认识掌钵龙头,不然你怎么确定里面之人是他?”
仇震天笑道:“我是不认识他,不过昆仑山上那场夺经大会他可出尽锋头,我自然是见过他;后来那几名丐帮弟子也称他为掌钵龙头,我就更加确定了。”
冬儿小声道:“原来仇大叔当时也在那里。”
冬儿说的小声,仇震天还是听到,心神突然飘向远方,思念起青柔来,幽幽道:“这几年来我一直在寻找青柔的下落,江湖中只要有她出现的传闻,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白云生冷然道:“后来呢?你见到掌钵龙头之后呢?”
仇震天收回心神,缓缓道:“本来在武林中走动,遇见丐帮弟子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所以我也不太去注意,继续赶我的路,当天晚上我顾着赶路,而错过了住宿,于是想找间破庙休息一晚。后来很幸运的,真让我找到一间山神庙,我正打算进入时,突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朝着山神庙而来。我当时想,武林中人四处的找我,此时不宜与人碰面,正打算离开,走了一半,突然听到几声凄厉的惨叫声,于是又走回头,躲在树后,不敢出声,就见到那几名抬轿子的丐帮弟子,倒卧地上,应该已经断气了,然后是他们。”
冬儿插嘴道:“你说他们,是指谁?”
白云生沉吟道:“你确定是他们。”
仇震天肯定道:“虽然当天没有月光,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但我知道是他们,除了轿中的掌钵龙头受伤外,还有一人也受了伤,这两个人同时都受伤,让我想起当日在华山时,易兄弟不是说他伤了两个人吗?这让我更确定是他们。”仇震天突然问道:“对了,怎么不见易兄弟呢?”
冬儿望着仇震天,微笑道:“仇大叔,你的易兄弟不是男的,是个女的,而且是你一直在找的人。”
仇震天呆了半晌,做声不得,隔了良久,突然仰天大笑,道:“难怪!难怪!我一直觉得她很面善,原来她竟然是青柔那小妮子,想不到她竟然连我也隐瞒。”想了想叹道:“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说来说去,该怪的人还是我,现在只要知道她平安,我就放心了。对了!你们不是都在一起的吗?这会,怎么不见她呢?”
冬儿黯然道:“我们和她分散了,不过我有吩咐店小二,要他如果回来,尽快来这边找我们。”
仇震天笑道:“如果是这样,青柔应该是会来的,现在只要想到她,心里就莫名得高兴起来。”
白云生冷然道:“你还没说完呢?”
仇震天收起笑容,正色道:“当时我知道,单凭我一人之力,绝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不敢打草惊蛇,既然知道其中一人是掌钵龙头,那要查出另外四人就不是一件难事,所以我不敢再逗留,悄悄离开,之后我就一直在注意丐帮动向,一路打听掌钵龙头去向,不料他从那天后就没了消息。”
白云生思索道:“我想他应该是躲起来疗伤。”
仇震天道:“我也是这样想,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我就一直留在丐帮附近。直到半个月前,他才出现在丐帮总坛,但他身边总是围着一堆人,我只好暗中跟着他,等待他落单时再下手。不料,竟让我听见他们即将围剿风月山庄一事,我知道事态严重,当天立刻启程,希望能尽快赶去通知风月山庄里的人,让他们事先做好防范,以免惨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八回 慎 重 其 事
也许人生就是如此,他不会让你走的一帆风顺,总是要你在挫折中寻找自我,失败中学会成长。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就看你如何拿捏。
白天磊在一夜之间成长许多,脸上虽留稚气却也多了一份坚强,但依旧看的出,在他坚强外表下最深沉的悲伤,他的语气不在轻浮多了成熟稳重,他严肃带点不解问道:“既然你已赶来,为何还是慢了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