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提到了诸多英琪有没有和哪个异性交往密切的问题。
但问题是,能和英琪称得上交往密切的异性,只有他徐秋白啊。
但那天,自己明明昏睡了过去。
徐秋白提出了这个疑问。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英琪并没有急着回答。
而是突然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床备用丝绒被,将一旁熟睡的康暖雪全部覆盖了起来。
“有点碍眼呢。”
随后,她拉着徐秋白来到了另一张空着的大床上。
张英琪看向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温柔。
但这一刻,映着窗外的月轮,她仿佛将爱意掺杂进了月光,倾泻而下,静谧又声势浩大。
“只是,做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罢了。”
张英琪幸福地讲述着那晚发生的事情,徐秋白的瞳孔再也无法缩小。
他想起了那天的梦。
“只可惜,我的身体还是太差劲了,如果你不是睡着了,你一定会觉得很痛吧。。。”
“英琪。。。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最疼的人,是你啊。。。”
“没有在煽情哦,只是在陈述事实。”
原来,那天的真相是这样的。。。
钟小绵口中的凶手,就是他徐秋白……
“但让我开心的是,即便我是身体如此差劲,还是能让你感受到快乐呢。
一次,又一次,不想让我感到难过,让我知道,像我这样的怪物,也是能够被丈夫所接纳。”
徐秋白感觉到心头仿佛压着一块巨石,随后,就是一股深深的罪恶感在背部蔓延开来。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我怕吓到你,怕你会对我丧失兴趣。
性和愉悦,是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一环,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你不是怪物,绝对不是。”
徐秋白一字一字地说道。
张英琪轻轻捂住徐秋白的嘴唇。
“哈哈,在我这里,怪物并不是什么贬义词哦。
一个从小身上就没有任何气味的人让爱人记住的人。
一个无论被爱人怎么触碰,都不会有任何生理反应的人。
一个永远无法和自己的爱人同频共悦的人。
一个永远无法和爱人诞下后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