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nv孩的父亲又是说道,“不过,要让将军的兵留下,这话得让我们主动去说,而且还得使点手段,在这城池周围,害怕钱老三过来的肯定不止我们,咱们得把他们联络起来才好。”
对。”众人说得兴奋,你一言,我一语,商量着要如何让孙永金留下一支兵来,对于他们来说,心思并不多,只是想保住南甸城的安宁,面对清兵的时候,也能够有一搏之力。
对于南甸究竟由谁来控制,这是他们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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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城中百姓相互串联的时刻,新宣抚使的就任大典也即将到来,各个头人和寨主纷纷向城中赶着,就算因为偏远,不能亲自过来的,也派出自己的亲信,送上了贺礼,表示自己对新任宣抚使的认同。
整个南甸,大大的山头、寨子都有所表示,唯有钱老三一行人,不仅没有表示臣服,反而掀起反旗,一路裹胁着被他攻破的山寨,就朝着南甸城这边杀了过来。
一想到钱老三,那些寨主们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一个连亲兄弟都杀的人,实在是连提起他的名字都觉得万分不愿,如今他竟然又委身于鞑子,要来掀翻新任宣抚使的位子,就更加的让人反胃了。
不过,反胃归反胃,该表示的还是要表示,那些长着七巧玲珑心的寨主们纷纷派出子侄辈的亲信,到钱老三的营中走一趟。他们就是要在两个jī蛋上跳舞,而且两个jī蛋都不能破。
尽管不少的人都对这种局面做好了两手准备,但心中还是惴惴不安,对于清兵,于是钱老三,他们都没有太多的把握,谁也不知道他们主掌南甸会带来什么样的结局,如果一切都能够如原来的轨迹一般发展,那就更好了。
可是,这一切都要看那个人会怎么做,对于钱老三的事情,对于谣传清兵要来了的事情,无论是xiǎo头人还是那个人都还没有做出任何表示,谁也料不到结局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不过,他们确实又很想知道,很想猜一猜,于是,提前到达城内的寨主们相互之间窃窃sī语,都想互相探听一下对方的消息。
“你们真的都没有消息吗?”一个人不肯相信的重复问道。
众人都是摇头,他们之中,也不是个个都是个人就像刚才问话的哪位,明显入世不深,把担忧全写在脸上,没一点城府。这样的人,肯定没有派人到钱老三那里打招呼,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将来清算的时候,铁定是要倒霉的。
还有一些要倒霉的是xiǎo头人的铁杆同盟,他们在孙永金刚到达南甸的时候,就投效了过来,他们就算想投降,只怕钱老三也会充满疑虑。现在,他们同样是聚成一团,相互之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如果有人能够凑过去听上一听,立刻就能知道,他们就是在重复着一个问题头人究竟有没有化解眼前危局的办法,毕竟这次,钱老三可是打着清兵的旗号,非同寻常。
同时,他们有意无意的说道孙永金的名字,实际上,在潜意识里,他们更想知道,他究竟会怎么来应对,因为他才是真正决定南甸命运的人。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喊道,“有人在府前闹事啦。”
众人眉头微皱,就是走了出去,只见大群大群的平民聚到府前,也不做什么过jī的举动,就是跪在那里,大声喊道,“求见孙将军。”
“请孙将军救救我们吧!”
面对这样的局面,那些寨主和头人们都是愣在那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们发现跪在这里的并仅仅只是城中的人,更多的是城外的山民,他们面对钱老三,连可以遮风挡雨的城墙都没有,所以更加的紧张。
当他们听说可以想办法让孙永金把兵留下来的时候,相互转告着,毫不犹豫的就进了城,打定了主意,他们就是想法设法,就是要跪地磕头,也得把让这么一支强兵留下来保护自己。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看着还在源源不断赶来的山民,一个在宣抚司当差的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问道,“你们别急,倒是想说说清楚,要孙将军如何来救你们啊!”
此刻,除了挑起这桩事件的几个有心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当差的正是那个nv孩的父亲,只听得跪在地上的人齐声说道,“请孙将军留下来保护我们吧。”
那个当差的看起来像是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这……”
话还没有说完,跪在地上的山民又是喊道,“求孙将军救救我们吧,那个钱老三可是个畜生,他连亲兄弟都杀得,若是到了城下,我们还怎么活得了啊!”
顿时,又是一声哀求。
那个当差的看向几个寨主,又是犹豫了一会说道,“等会新任宣抚使的就任大典就要开始,到时候,让几位寨主转告孙将军如何。”
话音刚落,那些人就爬着过来,对着走出来的几个头人和寨主说道,“请各位贵人发发善心,帮我们转告一下吧。”
几位寨主立刻就被bī到角落里,一人嗫嚅着答道,“好,我一定帮你们转告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