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陶府被问责,牵连她和母亲。
魏景墨看着她皱眉苦思,半天没反应,又喊一声,“夫人,你在想什么?”
陶安冉抬眸看着他,忽然想到或许找他帮忙,于是笑脸相迎,将皮球踢给他,“夫君是想要我回呢?还是不想让我回呢?”
“当然随我回去,我们还要一起去拜见母亲。”魏景墨心中狐疑于这个女人的突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也不好直接问,只得忍着。
同时又享受着她的识时务,事事都征询他的意见。
“好的呢,一切都听夫君的安排。”陶安冉乖巧的应承,颇有舔狗的味道。
“大当家,你这就走了吗?”黑老大听到陶安冉和魏景墨的谈话,忍不住插一嘴。
陶安冉从十万两银票抽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交给黑老大。
“这些银子你先拿着,买几匹素净的棉布,给寨子里的老人小孩每人做一套新衣,再买些肉给他们改善伙食,过两日,我再过来安排具体事宜。”
“是,大当家。”黑老大接过银子,对着陶安冉便是抱拳行一个谢礼。
魏景墨看陶安冉安排妥当,也不管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搂着她的腰,足尖点地,身子一跃,带着她飘落在马背上。
对着顾北等人,淡淡说一句:“回去每人各领二十鞭,以儆效尤。”
“是,主子。”众人领命,而后又补充一句,“多谢夫人。”
如果不是陶安冉刚刚说那句话,让主子手下留情,他们这些人恐怕现在倒地不起,下不了床。
主子内力浑厚,要是被他责罚,鞭子夹上内力所受的伤,没有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是好不了的。
现在好了,回去领二十鞭,只是皮外伤,两三日便好。
魏景墨不给陶安冉客套的机会,在他们这些人道谢出声的时候,便打马带着陶安冉扬长离去。
“你之前答应过我,要教我轻功的,不会忘记了吧?什么时候教我?”陶安冉窝在他怀里,想起之前魏景墨在净慈寺给她的承诺,忍不住提醒。
每次她看到天启王朝的这些有轻功的人,说飞就飞,便心痒难耐。
“今晚就教。”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听得陶安冉又是一阵春心荡漾,“为什么是晚上教,不是白天?”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因为晚上我才有时间,白天我会很忙。”魏景墨回答的理所应当,京城的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而且鱼目混杂,他必须要守好京城的治安。
陶安冉不置可否,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教会她飞就可以。
不知是马儿驮两个人太累,还是魏景墨故意放慢速度,马儿由之前的奔跑,慢慢变为缓步走着。
两人共骑一匹汗血宝马,一边走一边欣赏着美景。
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他们琴瑟和鸣,相濡以沫。
魏景墨试探性问:“夫人,你认识上官北辰?”
陶安冉实话实说,“之前不认识,昨晚才认识,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送信,说有人要围剿青龙寨,我才赶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