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一种奇怪的好感,一旦心里有了这种情感,就很难再从心底清除出去。
刘香梨就是这样,无数次夜晚,当她自己抚摸着自己下体那寸草不生的地方时,她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就像是一个秃子羡慕别人的满头黑发一样,自怨自艾,而且好像何建平也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这也是结婚三年都没有孩子的原因,有数的几次放枪都没有击中目标,怎么会有孩子呢。
但是她从丁二驴的眼里并没有看见这样的表情,反而是一种兴奋,一种猎手发现了猎物才会有的兴奋。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命很硬,接连克死了两个男人,我告诉你,我的命更硬,我连自己的爹娘都克死了,我现在和你就是硬碰硬,我倒要看看我和你到底是谁硬”。丁二驴脱光了自己,然后又一件件剥下了刘香梨的衣服。
刘香梨本来有着依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山野村姑的独特气质,就像是一朵待采的小花悄悄的绽放在山野丛林里。垂肩的乌黑秀发衬托着洁白的散发着古瓷光芒的肌肤,一双蕴含淡淡泪光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
刘香梨听闻丁二驴的话语,不禁心神激荡,被丁二驴压在自己身上,她已经感觉到那个比自己硬的多的东西正在轻叩自己的蓬门,滔天欲潮趁机下窜,立时奔腾泛滥不可阻止。
她紧紧守着心中一点灵明,企图以定力相抗,不让春情淫念控制自己,脸上因为矛盾而显出痛苦之色。
丁二驴轻轻用舌尖撬开刘香梨的牙关,她只是这短暂的犹豫,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丁二驴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丁二驴紧紧的和刘香梨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她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渐渐的,刘香梨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丁二驴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再也没有犹豫,再也没有顾忌,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爱。
刘香梨紧紧抱住丁二驴,将自己的酥胸紧紧贴在丁二驴胸膛,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比例的*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头诱人,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丁二驴看得血脉贲张。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虽然刘香梨感到很丢脸,但是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
活色生香的曲线部呈现在丁二驴眼前,他双手握住了刘香梨的*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刘香梨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身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芳心颤抖,丁二驴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而此时刘香梨已是急不可耐,空旷了很久的蜜洞扫榻以待,伸出小手扶住丁二驴的狗东西引导至蜜洞门前。
刘香梨第一次被丈夫外的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内心有一种羞耻感,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清晰地由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快意的波浪,彷佛把她推上了九霄云外。
丰满润滑的玉体,大汗淋漓,紧紧的贴着丁二驴的身体,两条笔直的**紧紧缠在丁二驴的虎腰,一刻也不想离开,一死也不想分开,空旷了许久的身体和精神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原来可以如此的美妙。
虽然刘香梨得到了满足,但是丁二驴还没有将身体里的邪火发出来,一阵大开大合的进攻,将刘香梨折磨的气喘吁吁,光洁的小脚伸的笔直,时而随着身体的变化而弯向脚心。
当晚,丁二驴和刘香梨拥被而眠,直到鸡叫三遍时,刘香梨才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准备穿上衣服回家。
“不要走了,还早着呢,再睡会”。刘香梨刚刚坐起来,就被丁二驴拦腰抱住,重新拉回了被窝。
“小冤家,不行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在梨园村没法做人了”。刘香梨被丁二驴一阵爱抚弄得气喘吁吁了,但是还是坚决的推开了丁二驴,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