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吕如意哭了一阵子,夏蔚岐的手摆在她肩膀上拍拍安抚着,哭了一阵子,也算回神了,对于待在他的怀里后知后觉的尷尬了起来。她主动退开来,抹了抹眼泪。表情正经地跟夏蔚岐说:「谢谢。」
&esp;&esp;夏蔚岐似笑非笑:「用过就丢,夫人可真会使唤人。」
&esp;&esp;吕如意被噎了一下:「对、对不起。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esp;&esp;「呵。」夏蔚岐似乎觉得有趣的笑了,勾起她一缕发丝,「无妨,你还能想起我,还不错。」
&esp;&esp;吕如意:「那房里的人?」
&esp;&esp;夏蔚岐:「没事,让人去看看,看是谁带过来就是了。」
&esp;&esp;他随手扯住她的手腕,往大厅走去。走进大厅让小廝请管家来吩咐了几句,「带人去看看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管家领命准备转身,「啊~还有」夏蔚岐说:「不管是谁,今天顺便把床给换了,知晓吗?」
&esp;&esp;「肯定把事情办妥,老爷。」
&esp;&esp;待管家出了厅堂,夏蔚岐转过头来问吕如意:「夫人觉得如何?」
&esp;&esp;亲暱地像是邀功来的,吕如意默默地想,嘴里却答:「不如何,抓到人再说。」
&esp;&esp;「可以。」他转头回去,捧起沏好的茶喝了一口,看着相当愜意。
&esp;&esp;吕如意忍不住问:「你不怕到时抓到不该抓的人?」
&esp;&esp;「你说夏晃?」他高深莫测地说:「他没那么蠢。」
&esp;&esp;所以相信这件事可能是他的我蠢了?
&esp;&esp;吕如意绞了绞手帕,心里憋扭了起来。
&esp;&esp;夏蔚岐看着吕如意这番作为觉得有趣的勾了勾唇角。
&esp;&esp;等了莫约两盏茶,厅堂率先走进来的却是吕如意心中的嫌疑人夏晃,他背着手,持着褶扇,慢悠悠地晃进来。「大哥今天这么大手脚?」
&esp;&esp;夏蔚岐问:「你怎么来了?」
&esp;&esp;「看戏,院子闹好大动静。」
&esp;&esp;「喔?」
&esp;&esp;「管爷在抓野鸳鸯哩。」
&esp;&esp;「哈哈。」
&esp;&esp;夏晃转头看向吕如意:「听说惊着大嫂了?」
&esp;&esp;吕如意忍得帕子绞了又绞,「可不是拜二弟所赐,确实吓得狠了。」
&esp;&esp;夏晃也不在意吕如意讽刺:「呵呵。大嫂何不当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要不怎能有那些缘分?」
&esp;&esp;「不敢当,这种缘分我消受不起。」吕如意气极。
&esp;&esp;展开摺扇,悠哉地搧了搧:「别客气,我大哥说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
&esp;&esp;还没接上话,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进去。」
&esp;&esp;被推进房里的是是五花大绑的一对男女,衣衫不整地掛在身上,头发散乱,身上蹭得脏兮兮,女孩一抬头,吕如意惊讶得脱口而出:「阿鳶?」
&esp;&esp;「夫,夫人。」阿鳶怯怯地叫着。
&esp;&esp;「你怎么会在我房里作那些事?你们?」
&esp;&esp;「平常夫人都带着灵儿出去,不在房里的,今天恰巧情儿来看我,我们才夫人求您原谅,我鬼迷心窍,一时糊涂。」女孩又是磕头又是哭,哭得吕如意都没脾气了。
&esp;&esp;最后,吕如意只是说:「你听好,我也不准备作棒打鸳鸯的恶人,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我再不能把你留在身边侍候。其他一应惩罚,找管爷自领去。」
&esp;&esp;女孩拉着那个情人大喜过望的又磕头又道谢,「带下去吧,没看夫人头痛了?」夏蔚岐出了声。
&esp;&esp;等人都清空了,吕如意抿了抿唇,站起来向夏晃行了一礼:「今天是我鲁莽了,还望二弟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