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弄痛你了?”他紧张地问。
梁沐言咬了咬牙,勇敢地摇头。
“没有,还好。”
江昊天黯下眼,低醇的语调性感、富含磁性:“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温热的指腹触及她后背的肌肤,奇迹地抹平了之前的疼痛。
“翻过身,该换前面了。”
一会儿功夫,背后的伤已经完全擦好。
梁沐言坐起来,按紧胸前挂着的衣料,一个劲地连连摇头:“你不能看!”
江昊天邪嗤一笑,直接拉下她遮掩的小手:“又不是没看过。”
“啊——”胸口一凉,意味着他邪恶的念头再次得逞。
“你这个土匪!”梁沐言气得浑身打颤,怒斥狂邪的他。
江昊天勾起唇痕,不以为意地挑挑眉:“我是土匪,那你就是土匪婆子。”
“谁是土匪婆子?!”
“你。”
“你这个王八蛋,凭什么一直占老娘便宜!”
“就凭你是我老婆!”
“早就不是了!”
“以后仍会是。”
“你别晴天发白梦!”
“嗯哼,我乐意。怎样?”
……
不休的争执响起在病房,徐成杰和张妈在门外听到,又互相笑望了一眼,识相地离去,不打扰这对一碰面就吵、但在对方出事时又会不假思索舍身相救的冤家。
★★★
昏暗的酒吧,彩灯释放出旖旎的光线,一女子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买醉。
“这就是你自暴自弃的方式?”
一个沉着威严的语调响起,林雅韵抬起头,一位头发花白,但是精神抖擞的老人坐在她对面。
“韩伯伯?”
韩正轩面色冷硬地望向她:“我看中的人,是不会用最无用的方式来祭奠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林雅韵的眼眶盛满泪水,带着酒后的微醺,痛苦地说:“我已经尽力拖住他了,可是到最后,他仍然不顾一切地去缅甸就她。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处心积虑、费尽心思,为什么他就是要喜欢梁沐言那个贱女人!”
她的眼充满怨恨,突然粗鲁地抹掉桌上所有的酒杯。
玻璃碎了一地,服务生走过来。
韩正轩面不改色,抬了抬手,示意服务生退下。
“雅韵,怨天尤人是弱者的表现,你跟了我们多年,应该懂得沉淀和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再给敌人更沉重的打击。”韩正轩没有表情,每个字掷地有声。
林雅韵失笑地摇头:“没用的,我再出击,也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