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摇摇头,说:“没有,真的没有。”“呵呵,没事。说了也不要紧。你别那么紧张。”“哎呀,那你干嘛还那么问,我还以为你不让我看画了。吓死我了…”方子歌小手儿轻拍自己的胸膛,不小心抖出了一缕微微的波浪,分外撩人。
闻一鹤眼神一亮。
方子歌一惊,急忙转过身去,扭过头来,怒瞪了一眼闻一鹤,“色狼!”
“嘿嘿,不就是一张画嘛,瞧把你给紧张的。”闻一鹤拿出了《松雪蓝山图》,递了过去。
“什么叫一张画嘛。。”方子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抢过画后,匆匆跨过几步,就到了闻一鹤跟前,小脸儿绷得紧紧的,“画,是我的生命。不管是我画的,还是别人画的,只要是好画,我都觉得是对大自然最珍贵最郑重的回馈,也是洗涤自己灵魂与内心最美意境。你不能诋毁它。”
“行行行,不诋毁不诋毁…子歌同学您消消气,消消气……我给你整杯茶水去…?”
闻一鹤走到画室的墙角处,自动饮水机取了一杯水,走过来时。方子歌刚刚把画摊开,平铺在桌上。
她依旧绷着小脸,不说话,也不爱理会闻一鹤。
“给,喝点水哈。”
方子歌看了看闻一鹤,看了看水,撇过头去,“哼!”
“子歌同学,您还生气啊…给个面子嘛。”
“哼。”
“别小气嘛…”
“哼!”
“姑奶奶!”
“谁是你姑奶奶!”方子歌一把攥过杯子,秋水双眸圆睁,怒瞪闻一鹤,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忍俊不禁的样子了。
闻一鹤瞧好了时机,邪邪一笑,“好嘛!你这么小气,我只好收走画,走人了。”说完还作势,就要卷起《松雪蓝山图》。
这下方子歌真的急了。
放下杯子,双手拉住了闻一鹤的手臂,“你坏死了,你还真的要走啊。”
“看,你急了吧。哈,还跟我装样。”闻一鹤哈哈大笑。
“原来你戏弄我呢?”方子歌攥紧了小拳头,冲着闻一鹤的肩膀锤打下去,“明知道我在意画,你还戏弄我,你这人真的坏透了…啊…疼…”
闻一鹤闻声望去。
方子歌的小拳头,已经肿起来。红通通的,还带着一丝淤青。
“啊……”
“你啊什么,你肩膀上绑着铁啊,那么硬,疼死我了。”
该死!我怎么忘了这茬了!
闻一鹤暗暗苦笑,他躯体啥情况?那可是相当于陨铁之境的坚硬与坚韧啊,市面上最好材质的砍刀,都休想在闻一鹤身上砍出一道疤痕来。
更别提方子歌的小拳头了。
闻一鹤一时没想起这个事,忘了收敛皮肤中流淌的气息。好在,方子歌只是微微用力,否则,反震的力量,都可以让她小拳头骨头崩裂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没注意……”闻一鹤急急忙忙的拉过方子歌的小手,轻轻的一按红肿的地方。
“疼!别按啊……”方子歌小脸儿可怜兮兮的,眼睛里都升起一层水雾。
“没事,我帮你,一下子就好了。放心吧。”闻一鹤笑着安慰方子歌,一丝丹气已经钻入了皮肤底下。
其实,红肿是撞击伤了经络所致。只要丹气疏通,就可以完全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