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温黎不肯委屈自己,倒也没忸怩,坐下来安分的吃了早饭。
刚放下筷子,房门便被敲响。
江驭先她一步起了身,把门打开,衡叔领着昨晚的那个医生又来了。
医生恭敬的笑着道,“我来给二位换药。”
换药的时候,温黎才看到了江驭的伤,一条大概三厘米左右的伤口斜着横在胸膛上。
昨晚两个人情绪都激动,于是伤口被多次割开,皮肉边缘多翻卷,看着血肉模糊的一片。
温黎看的犯怵,全程都皱着眉头,反观江驭,倒是全然不以为意。
他一手抓着她的手摩挲着把玩,另只手慢条斯理的玩游戏,手机里时不时传来死亡播报声。
医生动作麻利,很快换完了药,先前的绷带被血洇红,因此这次又重新换了个。
等快包扎完的时候,医生才清了清嗓子叮嘱道,“驭少,这两天您尽量避免剧烈运动,总使力的话,就会导致伤口长不好,到时候反反复复,甚至还会诱发感染。”
江驭第一时间看向温黎。
温黎无语的垂下眼,看她干什么?她又没让他使力!
江驭却嗤了声,像是为了看她窘迫,故意暧昧的道,“知道了,我会忍一忍。”
“……”
江驭又懒洋洋的摇了摇她的手,“你也忍一忍。”
“……”
这种小情侣腻歪的场面,医生识趣的赶紧撤退。
衡叔去送医生,温黎抽回来手,便气呼呼的把指甲往他掌心里嵌,“你少胡言乱语。”
江驭松开大掌,看着掌心被她指甲压出来的一条条小弯月,挑了挑眉。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道男声,“驭少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