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又再次轻吟,浑身酸麻让她难过的翻动身子。
梦里的她,仍继续征服那巨岭。
孟邪脸上顿时扬起一抹俊朗的笑容,漆黑如金刚石的眼眸绽放出一道绚丽无比的喜悦光芒。呵!她醒了,她终于醒了。
他一直等待这一刻,期待的兴奋感爬上他的身,占满他心头。
于是,孟邪连忙调整坐姿。
他将长腿伸直,身体靠著床头扳,一手搁在床头板上的锻铁长杆上,另—手随意的放在身旁,平静的望向远方像在思考似的,一副惬意优闲的样子。
对!就是从容不迫的优闲姿态,他要营造的正是这种感觉。
而他为何要佯装这种惬意的姿态呢?那是因为他要让醒来的袭芯雨,看到自己帅气爽朗的模样,他要让她明了,他并非一直是只欲求不满的野兽。
他静静地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动作。
一秒、两秒……十九秒……,五十五秒……
一分、两分、三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却不见身旁睡美人的动静。他平静的眼神不再平静,从容不迫的姿态不再从容,反而开始慌乱、局促不安。
难道她还没醒吗?他很想转身看看身旁的娇娃是否已经醒来。但是他不能,他怕一转身,她刚好醒来,那方才努力营造的形象,不就要白费了吗?
忍耐,忍耐,对,他一定要忍耐。
于是,他敛起局促不安的面容,换上从容不迫的表情,继续维持惬意姿态,一样地凝视远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一秒、两秒……四分、五分、六分……十分……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无情的掠过,而那可恨的睡美人却偏偏未有任何举动,使他那已开始僵硬的四肢,忍无可忍的一颤,
他受不了啦!他好想看看她是否醒了?
身下的肿胀正强烈的抗议。于是,他决定不著痕迹的瞧瞧,心里想著:只要看一眼就好。
孟邪偷偷地、缓缓地将黑眸一斜,慢慢地往下、再往下,他不能让她看出自己已被情欲冲昏头,等不及要与她欢爱的蠢样。
当他看到床上那娇酣的粉脸时,松了一口气,“呼……”
还好她眼睛还没睁开,没有看到他不小心露出的破绽。
还好!还好她还没醒……不对!
吼——她、还、没、醒,她竟然还没醒!
她已经睡很久,而他也忍得够久了。
他决定要吵醒她,再不起来,他就要欲火焚身而亡啦!
于是他转过身,轻轻地摇动著她,温柔的眼神却藏不住炽热的欲望。
“乖,起床了。”他轻柔的摇她,语调依然温柔。
她却继续沉睡,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孟邪不放弃的继续摇动她的裸肩,仿佛不将她弄醒不罢休,“可爱的睡宝宝,起床啰!”
但床上那个可人儿依然睡得很沈、很甜,因为梦里的她已爬上山头,登上顶峰。
“芯雨宝贝快起来,早起的鸟儿子有虫吃喔!”语调依然温柔,但手中的力道似乎加重了许多。
孟邪又说:“古人说一日之计在于晨……”那声调不自觉的提高好几个分贝。
她依然不理,均匀的呼吸声依旧平稳。
孟邪的忍耐已到达极限,他忿忿不平的瞪著她,决定不再做个正人君子。
缓缓的低下头,他在她幽香的耳畔邪恶的吹气轻语:“宝贝别怪我,早起的狼儿,决定要开始觅食了。”
八月五日,暑气依然强烈,气温居高下下。
今天,是GBC进驻欧美的第一天,身为总裁的孟邪不得不参加这次重要的会议,这些特地从日本、香港、新加坡等地过来参观见习的老板们,都是他老爸孟克广的生死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