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的死期到了。
“你、你怎么知道?”袭芯雨惊讶的看著她。
难道孟邪昨晚跟她……
她赶紧甩开这个念头,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她无聊的猜测罢了。
“我当然知道,我们俩这几天来都足不出户地待在房里翻云覆雨,累坏的孟邪现在正在养精蓄锐,为今晚的狂欢做准备。”她一手揉著肩,佯装被折腾得浑身酸疼的模样,脸上则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
她讲得很露骨,为的是想证明孟邪只属于她一人。
龚芯雨震惊的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她一定是在说谎。
可是,他的确是好几天没回家了,会去哪里呢?
袭芯雨的心开始挣扎。
田静婷睨了她一眼,看那瞬间黯沈的脸庞,便趁胜追击的继续编织谎言。“你知道吗?看孟邪这几天强烈的索爱姿态,就让我体会到一件事,他还是深爱著我。呵!难怪有人会说初恋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最后的那句话是想要讽刺袭芯雨,意味著她只不过是她的代替品。
听到此,袭芯雨难过的呆在一旁,她的心有如被千万根细针刺穿般疼痛。
他这么快就忘记她了?她好难过、好难过。
她还以为自己是他的最爱,原来她错了。
“你还好吧?”
看她那槁木死灰的面容,与轻微摇晃的身躯,田静婷赶紧低头询问,佯装一副关心的样子。
哈!还真好骗,小孩就是小孩,历练不足。
“要不要带你去找孟邪?”田静婷假好心地伸手扶住伤心欲绝的袭芯雨,那副模样让她看得极度开心。
袭芯雨挥开她的手,转身低下头,湿热的泪水布满了眼眶,模糊她的视线,刺痛她的心。
背对田静婷的她,丝毫没有发现身后那个险恶的女人笑得好不阴森,令人头皮发麻。
当她步出大门,伤心的泪水开始溃堤,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
夜幕低垂。
一抹车影迅速穿过黑暗,来到一栋灯火通明的高级大厦前,
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步下车。
他又恢复保母的身分,来送晚餐给那个被关在家反省的小女人。
他好想她!那雀跃下已的心跳是这么告诉他的!
盂邪抬起头望向三楼,那漆黑的房间令他有些错愕。
她不在?又偷跑出去了吗?
思及此,他飞快的冲进大楼,步人电梯直接上三楼。
砰!
他大力的推开门,厉眼扫射著黑暗的房间,这才在床上一角发现她。
那紧缩成一团的模样,分外惹人怜。
她在家!她没出去。
盂邪轻笑,阴鹜的表情转为宠溺。
呵!原来她这么听话,一直待在家里。
将食物放在桌上后,他便朝俏影的方向走近,悄悄的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