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漠坐在大班椅上,神色散漫地看着监控前的小女人,挂了电话之后不哭不闹不吵不叫,反而是出奇的安静下来了。
刚才薛伯进去装监控的时候不是还振振有词的气势凌人吗?现在怎么霜打了一样?
果然也是个不中用的。
正眸色发深熟虑中,屏幕上的小女人却扭动着身子趴在床上将脸上的眼罩硬给摩擦下来了。
“先生?”一直站在一边缄默不语的薛伯试探着开口问。
“不用管。”慕寒漠优雅地双叠,摆出一个矜贵而淡漠的姿态。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作出什么来。
然而十分钟后,屏幕中的女人竟然解开了绳索,顺着窗户跳了出去。
“先生,需要跟踪吗?”
“由得她去。”慕寒漠嗤笑一声,当真是自己小瞧了她。
“她会回来的。”鹰眸锐利地闪过一道精明,伊唯,日子还长着呢。
伊唯转头就来到市中心的医院。
虽然被结婚,但是总不能就这样顶着个不明不白的身子就嫁人了。
爸妈的性子她最清楚,不管怎么说,先来片膜压压惊。
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她的腿有点软,不放过总算是解
决了,伊唯边整理衣服边问脱手套的医生:“医生,这个做的时候也会疼吗?”
“你第一次疼吗?”医生倒是不咸不淡。
所以说还特么的要再来一次?
伊唯翻了个无奈的白眼儿,不然怎么整,自戳退货?
她想都不敢想。
准备推门出去,却在门前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排号。
伊唯瞬间触电一样的将身子缩了回来。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中年女医生正准备收拾一下出去,刚好撞见她在门前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