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咖啡厅提供的纸张,打算看看好友有没有什么神秘留言时,忽然隔壁桌传来一声巨响!
!
他猛地抬起头,就见之前也点了几分三明治的那桌人,其中一个女人正面目狰狞地倒在餐桌上,手还卡在脖子那里,似乎刚才吞下了什么致命的东西,神情无比痛苦,呼吸急促,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失去呼吸,彻底死亡。
他才打算上前看一下死者,就见自己那个一点不低调的朋友已经上前动手触摸了女人的脖子,遗憾且沉重地说:“已经不行了,没呼吸了。”
“?”松田阵平十分迷惑,这是你一个服务员应该做的动作吗?
他甚至还看到安室透在通报死者消息以后将同桌的人都限制了行踪,同时完成报警、通知毛利侦探、保留证物和现场等一些列十分专业的行为,其他客人却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
松田阵平这次真的懵了。
现在服务员的业务这么内卷的吗?都得会这些案件发生后的黄金现场保留手段了?还是说零这家伙演技不达标,一遇到案发现场就忘记自己现在是服务员,警察之魂熊熊燃烧了?
会不会有点离谱了。
警察之魂还没有燃起的松田阵平还没上前,安室透已经巧妙地挡在了他的面前,用极不明显的声音小声道:“虽然还有话想和你说,但事件发生也没有办法。先把脸遮住等警视厅的人破案后再说吧。”
松田阵平这才想起,这几天虽然有在米花町碰到案件,但一直都是在警察到来之前就离开现场,从来没惹起谁的注意,难免有些松懈。现在才想起来有点不妙,被警视厅的人看到他的装扮会不会被发现还是两说。
他现在可没准备好让那么多人知道。
“不能先放我走吗?怎么想我都跟这命案扯不上关系吧?”松田阵平在破解这个案件和保密自己身份之间选择了后者。
——案件有零在这里怎么会破不了。
“如果你是我以为的那个人,你当然不可能犯案。但现在你的身份无法保证不是吗?”
安室透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见识过贝尔摩德的易容术以后,他可不敢随意相信一个人的脸了。不说其他,就赤井秀一死后的那段时间他还不是假扮对方出现在米花町的各个场合,希冀从fbi那里打听到关于对方死讯的事情么?
谁能说得准,面前这个松田阵平不是其他人假扮的?
松田阵平一顿,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至少给我个隐蔽点的地方,我可不想让警视厅的同事现在就认出我来。”
“你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却没想好被人碰上该怎么解释?”
安室透的笑容愈发微妙。
这家伙这几年是经历了什么啊,松田阵平在心里笑骂一句,跟只老狐狸似的难缠。
“我可是来见你的,零。”
他毫不相让地直直看进对方眼里,嘴边笑容肆意,“见你还需要想什么解释吗?”
“……”
安室透眸色深沉看他一眼,嘴边笑容不变,没有答应,也没有多说什么。
“零”这个外号一出来,对方的身份十有可以肯定,但……也不能排除是其他人发现什么设下的陷阱。
想到这,安室透便继续挂着属于服务员的阳光微笑,用正常音量安抚对方:“麻烦您在这里等待案件破解,先生,毛利侦探已经下来了。”
波洛咖啡厅门口,一家三口的身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