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哦!
冉静舞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眼皮:“你是……属老鼠的吗……看到洞就要进……”
“对,我就是属老鼠,打洞可是我的拿手活儿。”贺承允的唇畔挂着餍足的微笑:“如果没满足我们再来。”
“我去,你特么弄死我算了,我不想活了。”冉静舞气若游丝,抱怨中带着娇嗔。
贺承允闷笑出来:“呵呵,活动一下筋骨,比做瑜伽更有效。”围系双技。
“你到底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冉静舞睁开眼,幽幽的问。
“如果我说……我这五年只碰过你,你信不信?”
冉静舞表示很惊讶:“你没碰过静宜姐?”
“没有。”贺承允诚恳的说:“我和她只是假结婚,当时她怀着孩子,她妈妈逼她打掉,我知道了之后赶过去,告诉她妈妈我是孩子的爸爸,然后我和静宜就结了婚,我以为我和她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总有一天她会爱上我,但是铮丞回来了,她的心里就只有铮丞。”
冉静舞突然很感动,心疼的抚摸他俊朗的脸颊:“你真傻。”
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她见过最傻的男人了。
可傻的让人钦佩,让人动容,让人心悸,让人不忍心无视他……
……
贺承允专注的看着冉静舞,她的小手就像鹅毛拂过他脸,痒痒的,他情不自禁的按住她的手,攥紧,腰部以下动了动,她的脸色立刻不对劲儿了。
“别动,我好累,腿快断了。”冉静舞嘟着嘴抱怨道。
她现在再也不敢嘲笑贺承允了,他一定是为了报仇才那么狠的折腾她,让她不服不行啊!
“腿一定不能断。”他认真的说。
“为什么?”冉静舞突然发现贺承允对她的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
“打火包怎么能没有火包架子?”
“我去,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真是不要脸。”
冉静舞翻了翻白眼儿,她必须重新认识贺承允才行。
“难道我说错了?”贺承允面带微笑,一本正经的问。
“你就想和我打火包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冉静舞心痛得厉害。
“我想和你打一辈子的火包。”贺承允又补了一句:“只和你!”
“滚,你特么还想我做你一辈子的火包友,有多远滚多远,姐不伺候。”冉静舞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咋咋呼呼的给他顶回去。
贺承允哭笑不得,弹了弹冉静舞的脑门儿:“这里没问题吧?”
做一辈子的火包友不就是结婚的意思吗?
她这都不明白,刚才两人那么high的时候他以为她的心已经动摇了,原来还没有啊?!
看来还得再接再厉才行。
冉静舞捂着脑门,嘟起嘴,正要说话,贺承允猛地一撞,她惊叫了出来:“哎呀……你干什么……别……”
欲迎还拒的拒绝声很快被气喘吁吁所取代。
杏眼迷离,冉静舞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心中有苦也有甜。
苦,她是个坏女人,对不起优秀的江逸帆。
甜,打火包的感觉真特么带劲儿!
早知道这么爽,几年前就缠着裴铮丞做了,也不会便宜了贺承允。
贺承允确实憋得太久太久了,仿佛不知道疲倦般将冉静舞翻来覆去的折腾。
“我受不了了,贺承允,我求求你……”
直到冉静舞苦苦求饶,他才释放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