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到人?”
蔡叔仁道:“惭愧得很,如果不是人家施展传音入密功夫,告诉老化子用打狗棒融碎地龙双腿,少伤九大门派中人,老叫化还不知道暗中有人帮忙。yueduye”
司马丹青忍不住用手敲敲脑袋走:“要饭的,你的徒子徒孙满天下,消息应该比老夫灵通一些,难道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
蔡叔仁道:“如果在五十年前,江湖中这类高手实在是多得很,但这批人近几十年来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老叫化实在想不出他是谁。”
司马丹青还想问什么时,尤不平已走过来拱手道:“多承掌门及时援手,在下尤不平代表朱大人向你致谢!”
蔡叔仁却跳来道:“老弟,你千万别跟老时化来该一套,此地大致情形,鲁达蒯彻都跟我说过了。”
尤不平道:“朱大人受天龙和尚一掌,重伤仍然未醒,沈兄弟他也都受了伤,如不是前辈来得及时,只怕天龙等人不会就此退走。”
蔡叔仁道:“即使老要饭的不来,天龙和尚也绝对讨不到便宜,而且他牺牲的可能还不止一支手。”
尤不平道:“天龙和尚的掌力是阴阳各半,互相为用,剑客的脉门如被抓住,她的剑也就失去了作用。”
蔡叔仁哈哈一笑道:“老弟,你对剑客了解太少了,以驭剑术来讲,剑堡的一剑擎天招式绝不比你老弟的剑术逊色多少。刚才老叫化如果不来,天龙和尚也许可以抓住吕侄女的脉门,但她那脱手一击的执天鹄月已足可使天龙和尚斩首。”
吕艳秋变色道:“老前辈,你是怎么知道这一招剑招的?执天皓月是剑堡的剑招中最大秘密,当今江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晚辈如不是因为情势危急,而二舅又身受重伤,我绝不会轻易使出这一招剑法。”
蔡叔仁笑道:“老叫化既敢叫你侄女,你就该想到我跟令尊的交情,咱们现在没有时间叙旧,还是让司马老儿慢慢告诉你吧!”
吕艳秋听他说完,而司马丹青又没有什么表示,知道这位穷家帮掌门与剑堡关系定不寻常,赶忙走前两步跪下磕了今头道:“侄女拜见蔡伯伯。”
蔡叔仁居然站着不动,只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第一次大礼既已行过,以后一切从简,考叫化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受你大礼……”
但就在此时,蒙阴的右方如风驰电掣般,奔来了四条人影。
蔡叔仁微一注目,已接口道:“他们是穷家帮外四堂堂主,可能九大门派还不死心,或者是天龙那个和尚也赶到蒙阴了。”
说着话四个人已来到近前,他们都穿着穷家帮的长老衣服,见了蔡叔仁,一齐跪下行礼道:“外四堂堂主参见掌门人。”
蔡叔仁一摆手道:“起来说话,可是九大门派不死心,他们又回来了,准备联手和穷家帮一决高下?”
为首一名化子道:“他们来意还没有表明,九大门派去而复返,而且又增加了不少高手。”
蔡叔仁道:“这些高手都是九大门派门下,还是有其他江湖人在内?”
那名化子道:“有不少不明身分的江湖人,他们的武功都很高,本帮弟子还没有正式跟他们冲突。”
蔡叔仁道:“鲁蒯两位长老可有什么交待?”
那化子道:“鲁长老说,来人中有一个武功特别高,掌门和尤大侠等最好能一起撤往蒙阴。”
蔡叔仁沉思了一下,道:“司马老儿,朱大人的伤势到底如何?”
司马丹青道:“内伤已经稳住,并无大碍,但需要一段时间替他活血逼毒。”
蔡叔仁毅然地道:“既然如此,咱们现在就动身立即赶回蒙阴,老叫化子开路。”
他说完已当先举步朝蒙阴方向走去。
司马丹青抱着朱总兵紧随在他身后,而袁不器却急跨两步,走在司马丹青前面,吕艳秋、程露寒等人相随,沈宋宾兄弟和林飞走在最后。
尤不平替鲁山四英解穴道,对四人略加开导和慰勉,即呼四人自行离去。
他把诸事办完了,又在附近转了一圈,很快地追上了沈宋宾兄弟。
穷家帮外四堂堂主,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他们才走,并不时发出信号,和沿途隐伏的人连络。
这一路上倒没有发生意外,他们从蒙阴城东门进入,穿过两条大街后,进入一座大户人家的后院。
尤不平已将轻功提到最高点,尽量使身体减少重量负担,而他左手中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握着几把大豆子,双目一直盯在墙外夜色中,象是猎人等待着猎狗一样。
过了将近有一盏茶的功夫,他的神色终于动了一下,也就在这同时,一条矮小的身影已象闪电般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去了。
尤不平仍然静静地平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又过了一阵,果然又有两条较高的身影来到附近后,轻轻击了一下掌,原先那个矮小人影已闪出身来道:“两位大师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