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文刚才从村东头一路回到家里,见着的都是猎人。
大哥和老爹都只是普通的农民,为什么李郝会把他们找过去?
李学文手指在下巴不断摩挲着。
“文子,傻站在那做什么?快回屋里坐会儿吧。
”
王梅看到一直站在门外的二儿子,不由喊了一声。
“奥,来了!
”
李学文不再纠结,拉着小妹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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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柱家。
一名老者大马金刀的坐在木椅上。
他的脸上沟壑纵横,这是岁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他的身躯已不再复年轻时的挺拔,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坚韧。
在他的左右分别站着十几个身形彪悍的中年人。
个个身上都带着一股令人生畏的气质。
而在老者与诸多中年人中间,一名高大的年轻人跪伏着。
老者缓缓开口:
“学武,从今天开始,你我便定下师徒名分。
以后你便是我赵振林的衣钵弟子。
”
“师傅在上,徒弟李学武愿认真习练,将师傅的技能传承下去。
”
李学武当下三跪九叩,给赵振林递上一杯改口茶。
“拜祖师!
”
赵振林起身,将腰间悬挂的一把侵刀取下,放在桌上。
侵刀,猎人跑山必备之物,给猎物开膛放血,拆骨割肉。
赵振林取下的这把侵刀,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尽管每一代传人都尽力保存,但也难以抵挡岁月沧桑在侵刀上留下痕迹。
这把侵刀也早已不再用于打猎,俨然成为了赵振林这一脉的传承之物。
李学武上前,随后对着侵刀虔诚的跪拜。
“好,学武,以后这把刀就交给你保管了,务必要妥善保存。
”
赵振林将侵刀取下,随后递给李学武。
李学武恭敬接过,眼里闪过一丝激动。
周围的猎户看着师傅新收的关门弟子,心里感到欣慰。
他们虽然也是赵振林的徒弟,但是每个人从他那里学到的技能都是不同的。
而且他们知道,赵振林还有一些压箱底的绝活是要留给衣钵传人的。
他们这些年仅是凭借着赵振林教的一招半式,生活水平就高出同村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