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言擦了一把冷汗,颤声应道:“绝对不会有下次,以后,都听你的。
”
“再好不过。
”
顿了顿,陆天明又道,“我们不是朋友关系,单纯的买卖,单纯的做,人我会去杀,青楼什么的,以后你想去自己去。
”
言罢,陆天明抬起酒杯,笑了起来。
“大家一起喝一杯,这事,就当过了。
”
嘭嘭嘭——!
碰杯声响起,死寂的氛围重新活络起来。
。。。。。。
吃完饭,孟知言偷偷摸进老杜的房间。
一进门,他便哭了起来。
“叔,这事我不干了,那秀才太特娘的吓人了。。。”
孟知言声泪俱下,像个没人疼的小孩。
老杜把门关好,小声道:“不干孟家就完了,现在说开了,以后咱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就好。
”
孟知言擦着眼泪,抽泣道:“叔,吹雪楼那位高层,到底是怎么想的,能杀人的高手多的是,找谁不好,非要来找秀才?”
“哎。
”
老杜叹了口气,“没办法,那位也是受制于人,别人让怎么干就怎么干,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
“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啊?你认识吗?”孟知言问道。
老杜点了点头:“见过一面,看不出个所以然,和蔼得像你二大爷。
”
孟知言抽着鼻涕:“我要有这么个让吹雪楼那位吃里扒外的二大爷,在大楚岂不横着走?”
老杜无奈摇头:“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睡吧,以后少去瓦子里糟践银子,好好学学秀才,比你也没大几岁,看看人家,差点没把我这老骨头吓尿。
”
孟知言苦着脸:“学不会,那家伙就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