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宴,我手没断,我可以自己来。”
“你就当你断了。”
叶秋生抿唇,“我不!”
勺子递到她嘴边的时候,她还是不争气的张嘴了。
钟九也是很不容易,每次司行宴围着叶秋生转的时候,钟九就要把所有的文件到处搬。
司行宴在哪儿,就在哪儿办公。
跟古时候的皇帝一样。
叶秋生这边醒醒睡睡,醒醒睡睡的,就到了晚上。
终于睁开眼有了尚在人世间到感觉了。
对于叶秋生而言,这些身体上到疼痛也就这样了。
叶秋生刚从病床上坐起,眼看着沫白推着个行走到衣架走了进来。
衣架上挂满了‘锦绣华服’。
这些新品高定还没有推向市场,但叶秋生毕竟是内部人员,这些都有见过些,一条都动辄几百万。
这一排衣服几千万就花出去了,真是看得人头大。
不知道司行宴走哪儿搞来的。
可是这并不是长安居!
给叶秋生看得目瞪口呆,这什么偶像剧情节,为什么要在医院里挑衣服!
司行宴双手插兜,淡定自如,“挑一件,带你出去玩。”
叶秋生深吸一口气,不忍在去看这个衣架,“随便给我一件吧。”
沫白也闭着眼睛胡乱摸了件递过去了,她真的很想解释这个想法和她无关。
最后司行宴还要把她扶上轮椅。
叶秋生死死抓住床边,咬着嘴唇,耐着性子,“司行宴,我没瘸!”
“要我抱,早说啊。”
叶秋生一下腾空起来,吓得她搂住司行宴的脖子。
叶秋生惊得嘴都闭不拢。
她一时不知道这不是正常人的操作,还是因为她不知道正常人是什么样。
总而言之是,她和司行宴到底谁不正常。
叶秋生望着他完美的下颌线,“司行宴,你现在不对劲,你以前很冷冰冰的。”
“叶秋生,那是你冷冰冰我才冷冰冰,你进一寸,我就进一尺。”
可她进了那一寸是假的啊,她的热情是假的,关爱是假的。
她即使能被感动,也就是那两分钟的事。
她不是冰山,她是顽石。
叶秋生直到坐到车里也不说话,她靠在司行宴的肩膀上,他们两的身高差,靠在肩膀上刚刚好。
“叶秋生,我前段时间听到了个很新鲜的词,叫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