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长臂一伸,精准无误的捏住了她的下颌,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带到眼前,一字一句,「得罪我是什么下场你清楚吧?收起你的别有用心,这是最后一次。」
段怡阅疼得来连口氧都吸不上,没精力去揣摩他这些威胁人的话。
他大掌一甩,她脸被一个力道推了出去,叶诚一个人下了车。
「我走不动路帮我这次,我下次,不会缠着你了。」
段怡阅趴在车窗上,有气无力的带着哭腔,看着楚楚可怜。
叶诚也是神差鬼使的一把将她抱起,段怡阅顺其自然的换上了他的脖子。
「撒手。」
段怡阅笑,「你还害羞什么,又不是没抱过。」
要不是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她都很想用手指去挑拨他的喉结,逗逗她。
叶诚冷哼一声,「不要脸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叶诚只把她送到了妇科,随
后独自上了楼,本以为没有任何人看见。
可是叶秋生站在走廊尽头往底下望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大门口纠缠不清的两个身影,也只是多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
叶风堂其实哭不出来,但是家里都长辈现在都来得差不多了,他硬挤也挤出了两滴眼泪。
不是不难过,只是他这个年纪,再难过的事,都很难会哭出来了,眼泪更多的时候只是个工具罢了。
叶秋生从那阵无法接受的情绪脱离,已经逐渐接受了,只是无精打采的倚在门框,冷眼看着众人的表演。
司行宴拿着件披风挂在她双肩上,胸膛贴上叶秋生,双臂圈紧她,「累了吗?休息会儿吧。」
他用手探了探叶秋生的额头,她的烧还没褪完全就开始忙着外婆的事情了。
她摇摇头,「你去先去休息会儿吧,今天晚上陪我和他们闹挺久的了,估计叶家这边还有不少的事情要说清楚呢。」
「我当然陪着你,只有我陪着你了。」
叶秋生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她使劲拽着司行宴的袖子,她本来觉得自己应该是随时可以抽身而去的那个人的。
孙老坐得离老太太最近,没有他们的那些悲痛欲绝,他扫过这群人,「你家那口子呢?」
他用拐杖点了点叶风堂。
「马上来马上来。」
孙老点点头没为难他,转而又问道,「凶手有着落了吗?谁给老太太下的毒?」
没有震怒,也没有咄咄逼人,声音只是染上了点沧桑。
叶风堂这下不敢开口了,他觑了眼叶秋生的眼色。
叶秋生知道叶风堂是个抗不住的,主动走向前来,「等警方的答复,相信很快会有结果了,老太太这边我给她联系了国外的医生,她的身体,去国外修养是最好的。」
这个要求是孟老提的,一方面是孟老的徒弟在国外,可以照顾到外婆的身体,另一方面是叶秋生还没完全履行承诺,没有人会做亏本生意。
「嗯,丫头,是你处理的这些事?」
孙老的这个问题来的突然,叶秋生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帮外婆整理被子的手顿了顿,然后面不改色的,「舅舅的意思,我只是帮着安排。」
孙老一双眼直直的盯着叶风堂,「你过来,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