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女儿对面,握着她的小手:“诗瑶,那天在马车上,还有今天中午在小楼中,爹问你师父的种种,你为什么要说谎?”
端木诗瑶眨着眼睛,很无辜地说道:“难道,娘不希望我说谎?娘希望爹知道一切?”
“我虽然不希望他知道那些,可你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很害怕。这样子不好,你懂吗?”
端木诗瑶眨着大眼睛,那双跟她父亲一样的眼睛:“我知道不好,可我是为了娘才说谎的。如果娘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百里安轻叹一声,这孩子,认错态度如此好,她还真没法子责怪她。
百里安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虽然,人在很多时候都被迫说谎,可娘希望你在说谎的时候,知道那是错的。说谎的目的,也是处于善意。绝不要让你的谎言伤害到任何人,尤其是你的父母和亲人。”
端木诗瑶抱着百里安,点头说道:“嗯,我知道。我是为了娘才对爹说谎,而且爹不知道反而更好。”
百里安轻抚着她的发丝,心中叹息一声。说谎,什么人没做过?等回到那吃人一般的后宫,说谎,也会成为一件武器。她只是希望,她的谎言不会伤害谁,也不会被谁伤害。
端木苍兰回来了,小家伙显得格外殷勤。她赖在父亲的怀中,一直到睡着。
小家伙睡着的时光,就是属于他们两个的。他亲吻着她的胸脯,大手在她的那里流连忘返。
他们已经做过一次,那里仿佛泉源,流淌着醉人的醇酒。
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回去了。等回到了皇宫,就将被那围起的宫墙束缚,她,也不再是他唯一的女人。
还有叶心心,那个害死她儿子的凶手,那个隐藏如此深的歹毒的女人,她又要如何对付?
“怎么心不在焉的?”他看着她的小脸,大手依旧不停,手指在她的里面进出。
她的脸颊,有一层绯红,那双乌黑的大眼睛,也含着水雾,端木苍兰的挑弄,令她的身子一阵阵紧缩,这个纵横花丛中的高手,无论何时都能令她燃烧。
“我有点害怕。”
“害怕回宫?”
百里安垂下眼,忧伤地说道:“多希望我们一辈子就住在这里,虽然我知道那不可能,但我还是渴望着安静,远离纷争。”
“你只要什么都不做,好好的照看我们的孩子就足够了,这样的生活,不会很难过吧?”
百里安伸出手摸着他的薄唇,双腿夹着他的手更加用力了:“我尽力。”
什么都不做?你可知道你的叶心心如何残忍地杀死了我们的儿子?她和她的父皇,我怎么可能看着他们逍遥法外?
他将她按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她大大地分开自己的腿,迎合着他的每一次的冲撞。
我,可以告诉你一切吗?你会为了儿子,不惜杀死叶心心,不惜与露国为敌吗?
第二天,他们启程了。
马车拴在竹林外,马车也安静地等待着他们。这马吃着四周的竹子,两日不见反倒是膘肥体壮不少。
端木苍兰套上马车,离开了诛神峰。
夏的炎热,母女两个都不肯呆在车中,百里安抱着女儿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着马车外的景色。
“苍兰,有一件事我一直不太懂。”
“何事?”
“我看过你师父的随笔,天启派的内功十分难学,而且很挑人。你的内功,一般人是无法接受的吧?为什么,我能接受它?”
端面苍兰压低着草帽,悠闲地依靠着在马车上,淡淡说道:“可能你也有天赋吧。”
“你又骗我。”百里安撅着嘴看他:“你一定早就知道我可以接受这内功。”
端木苍兰坐直身子,一脸神秘地看着百里安:“你真想知道原因?”
“嗯。”百里安很认真地点头。
端木苍兰便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生过我的孩子,生了我的孩子,就与我有了联系,就可以接受我的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