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样身材高挑,气质双茂,站在一起格外养眼。
“白驹过隙,距离你我之前在宙斯城区一别已经有一千九百九十天了,那个时候的你…还是长发呢。”
“你说过你再也不会回到宙斯城区的,是什么改变了你?”
库玫菈笑着拍了拍奥坦萝丝的肩膀,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库玫菈则端来了茶水。
“你…记得真细…我不是一个记性很好的人。为什么?你作为终焉总执行会不知道我的动向吗?”
奥坦萝丝苦笑,关于以往,她不想多提,而如今的库玫菈给她的感觉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又或者,她很好的继承了凯恩的待人亲和。
“我这不是想和你多聊聊嘛,说说看,多说说你自己。”
倒好茶水之后,库玫菈笑着在奥坦萝丝面前的座位坐下。
五年前,奥坦萝丝曾是宙斯城区总终焉的驻守维序。
巴伦比斯凯恩的死,让她改变了心意,甚至,离开了宙斯城区。
这其中的一切似乎早就在两年前有所预示,凯恩曾经对奥坦萝丝说过。
“距离太阳越近,它的光芒就越刺眼。”
当时的奥坦萝丝不明其中真意,直至在终焉这些个不同的或野心家或革命家的聚集处的时间越来越长,直至凯恩故逝,她才明白,可为时太晚了。
她不懂凯恩,甚至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做出放弃两千万人民而选择五位维序者,她更不明白凯恩一直所强调的共同。
在她看来,凯恩完全可以抛去那些政治家的愚见而另起一峰,所以那段时间里,她因为凯恩留了下来,可也因为在政治上不同的理念而相互背道而驰。
她之所以好奇,是因为她不明所以,尽管答案就在眼前,她或许只是想凯恩亲口承认。
因为在那个时候的奥坦萝丝看来,凯恩拥有一切问题的答案。
“一如既往的…我献身于我的使命与职责…”
“天呐,库玫菈,一定要这样吗?这些东西似乎毫无意义。”
曾经凯恩也批评过奥坦萝丝这一点,他认为奥坦萝丝是一个不太擅长交流的人,至少社交方面是如此。
而且她讨厌那些俗套的客套,向来直来直往的她,其实何尝又不是孤身一人,她的强大亦是如此。
奥坦萝丝头疼的表现惹得库玫菈哈哈大笑。
“你一点都没变,萝丝,和五年前一样,甚至还多了一点固执。”
“静下心来想想,你难道不觉得这很恍惚吗?我们可是有着整整十年的友情,尽管五年不曾相见不曾联系,我们依旧藕断丝连,好像离别的那一刻,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库玫菈笑着,就像温暖午后和煦的阳光。
奥坦萝丝只是微微叹息,她确实觉得有些恍惚,凯恩已经离开了整整五年。
“我知道你去了一趟观测局,把那里重新拾掇了一遍,这种小事,你完全可以吩咐女武神部队去做,没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你的注意力应该放在更值得你付出的地方。”
库玫菈终于将朋友的谈笑风生放在一旁,和奥坦萝丝谈起了正事。
“我见不惯那些个执政者高高在上,好似一副自我为中心的模样。”
“你知道的库玫菈,从前我就看不惯那些执政者,他们太蠢了,我很难想象凯恩是怎么让他们老实听话的。”
奥坦萝丝托腮扶额。
“这不正是老师的魅力所在吗?在他曾经的领导中,众人皆对他翘首以盼,那个时代之所以美好,是因为人人都能够做到互相理解,而现在,只不过是更变了方式。”
“人人都有自己的烦恼萝丝,你应该多理解他们,”
库玫菈岂会是在同情那些被摘掉官帽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