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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波叛军,平民商队护卫,和城防军的交战在前方不远处,此刻皇子和剑士,赏金都避在城外树林不远处。
此刻的舞台中心聚焦在那个冲突上,一个在几道剑斧所指的中心刚刚摔倒了一个痛哭的小女孩,于是几个势力所属职责各不相同的几个士兵停止了,开始了一场小型争论,这就是这个小段落的华彩所在了。
而这时候,在第二个树丛布景后,几乎看不见身形的少年忽然感到一双手靠近了自己,然后开始了熟练的高效的搜找。
少年意识到什么,立刻抿着唇,开始了反抗。可舞台中央的几个角色还在以高高低低的声音念着各自的台词,直至到开始短暂而激烈的辩论。这些次要角落不该有太大的杂声。
偏偏那颀长身影在他身上搜查的手势像是已经由前几次的经验非常透熟,简略地拍过了上衣口袋,就往下。
少年本就在布景后被半倾按着,一边挣推着人,一边因为在他身上搜检的知觉感到……很怪。
皇子的日常装束有一双破损的皮手套,是最开始由第一个途径国家中的事故导致残损,但一直是跟到剧目最后的装备。霍惊樊最开始拿的装具是这个,后来习惯了之后到排演期间一直戴着。
这就导致现在少年被搜查的时候是又一双冰冷的皮质触感巡检过,就像……少年说不上来,也许真由官方人员搜身的时候就是这种质感。
最后被在左侧的后裤子口袋里找到了火机,如此左边腰下的弧也被碰过了一遭。
不过狼犬的嗅觉可不只闻到了丁烷,虽然少年已然皓白的耳珠都被激红明显已经很不高兴了,但他依然以那高直的鼻梁微微朝下,想找到另一边的烟草气味。
而舞台中央的争论已停,传来新一轮的脚步声,这已经象征着要走到下一个点位了。
于是那颀长身影只暂时作罢。
一队叛军在附近来往巡逻,眼见着就要到到达布景的边缘区域,只堪堪转身而过。
皇子按着腰侧的剑鞘此刻离开了布景的遮挡,毅然道:“我还是到城中看看,埃泽迩,你先和阿维德一同戒守。”
寡言的剑士似乎停了片刻,但仍然应了。
他向另一个方向的布景走去。
皇子此时说的话与实际行动相当于只身暂时引开那一队叛军,而让剑士和赏金在城外作以防万一的接应。
此刻舞台重心便转移到皇子与叛军的对峙上。
而现在在第二处布景后的少年,再次被一双不太怀有好意的手拉往了身前。
少年几乎是即刻开始了反抗。
第二处布景比之前的要更远僻,几乎是视觉死角,离舞台中心的距离也更远。
“他刚刚对chaton做什么?是这样吗?”那古怪悦耳,带着松散恶意的声线此时压低着道。
偏偏还足以这人对他说些不怎么好意的话音量不被人听到。
少年可真是恼极。
而这个人的动作可比之前的颀长身影要肆无忌惮得多,毕竟他目的本就昭然无遮无掩,这下可乘势快把少年身上的地方动了个遍。
少年也几乎经过了可以说是动幅最大的小型厮斗,臂和腿都用上了,可这地方即使是有这样的动静,也没人发现异常。
“滚……边!”少年之前红了耳垂,现在颈项也顺着往下红了一片。
清凌的少年音带着压抑的微哑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