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片刻,将那两样东西取了出来。
他给吧老板发了消息,表示了出了意外的抱歉,吧老板倒是没有提太多,只是让他之后到吧拿回自己的东西。
洛梓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回复了“好”。
这一天结束,洛梓昱将大一码的衣裤换下来,穿着平常的睡衣,仰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沉入了睡眠。
一天到学校的时候,洛梓昱都有点心不在焉。一来他常挂在肩上的背包不在身上,他几乎就是这么直接到校的。不过他平常就不听课,只是趴着睡觉,没什么影响。
也没穿校服,这大概算是少年第一次违反这条校规,甚至在校门口保安那里挂了名,但是他并没有多在乎。
不过穿着常服的少年毫无疑问非常显眼,即使是在教室的角落睡觉的时候,然而他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少年到“外语课”走班的教室的时候,一反常态连教材和一支可有可无的笔都没带,前列的学生鼓起勇气,问需不需要借他一本教材或者……共一本看。
少年神色显出些许惊讶,但是拒绝了。
……他不确定会不会睡着,还是别给认真上课的学生惹麻烦。
至于照常回到在后排靠右的角落座位的时候,虽然半伏在桌面上,洛梓昱却没有立刻陷入沉睡。
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疲惫,也许是睡得更早的原因。
而今天无论是走廊上,还是懒散地卡点或迟到,那群出现就象征着麻烦的人未在教室未在教室左后方出现。
“集体逃课”。
洛梓昱在完全趴下前简略地想道。
他对这群人逃课的频率没什么具体的印象,虽然他总是在路上保持警惕。不过这种接近周末的天数好像少见他们不在。
洛梓昱虽然思索了片刻,但也仅仅是这片刻,这种无序的事随着慢慢开始的困意消失。
下午的礼堂。
今天排演人到得比较齐,大概算是几个在戏幕中出现过的主要参演者都有一定情节的剧情。
负责总导的艺术班学生先给他们指了几个点位,排演时移动步位就按照这几个路线。
也不用画几个标识特意标注,因为步位是跟着布景来的,在两个大型布景附近。
——一场都城叛-乱。
是公主所在国家的邻国与附属国。所以公主直接提着不算方便行动的裙服往都城的宫廷方向赶去。无论如何,她想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至于主动“应募”不久的赏金,皇子,和跟随的剑士,现在陷在了叛乱中的城市里。
挡路的拥挤的,以一辆刚刚轮子在碎石上卡住的驴车挡住整条逃离道路,惊慌失措又坚持护住自己唯一财产的平民,该不该杀?
年轻的,一腔热血仅仅为了所坚信的战友,与有关腐-朽王庭的宣讲而穿戴起简陋兵甲,但的确已手持能迫人性命的剑斧的叛军,该不该杀?
似乎仅仅途经于这个国家都城偶然陷进这叛-乱,他们并不适合在这骚-乱中发生任何显着的冲突。
最好的处理途径,竟俨显然是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