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鸯心如此高气傲的人,“妾”字一入她的耳,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胸口起伏,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面上保持原有的镇定。
她半眯着眼,看向二皇子:“那不知,殿下要留给臣女什么信物?”
二皇子嗤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
“这是本殿培养的死士,你应当知道,皇家的死士,只看令牌,不看人。”
“你也不用怕这令牌造假,每一个令牌都是独一无二。”
说完,他顺着桌面推了过去,交给了谢文鸯。
“现在,本殿将这一百名死士给你,”他嘴角浸着笑意,看着谢文鸯,“如何,够诚意了吧?”
谢文鸯抬手接过,待辨别真假后,从腰间摘下一枚香囊,递了过去。
二皇子接过,认出布料确实是谢家老供奉独有的手艺,香囊的内侧还绣着一个“鸯”字。
他看着谢文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就,合作愉快。”
谢文鸯手一顿,转而戴起面纱。
“合作愉快。”
她带上兜帽,推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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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萧时桉站在对面茶馆的二楼,看着从酒楼出来,随后上了马车的谢文鸯,眼神轻眯。
他抬手关上包间的窗户,问身后的池暝:“你确定那天晚上,与谢文鸯厮混的人,是二皇子?”
“属下确定。”
池暝无比肯定道。
想到谢文鸯给顾盈辞下药的事,萧时桉一阵后怕加愤怒。
他裹挟着一身的寒气,周身微冷,俊雅的眉目如沁满了霜雪,像是含着刀光,锋利无比。
“他们两个的婚事,你好好撮合一下,千万要成,不能出一点的马虎。”
“是。”
虽然不知自家主子是要做什么,但池暝还是恭敬地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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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靖安死了,无处可去的王将军,按照先前姜靖安的计划投靠了三皇子。
“殿下,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将楚灵王弄出京城才行。”
三皇子眉目一沉,看着眼前之人:“此话怎讲?”
“殿下也知道,这楚灵王能拉拢倒也没什么,可就怕他也有二心,拉拢不成,反倒泄露了殿下您的计划。”
“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将人弄出京城去,天高皇帝远,他就算有那心思,也奈何不了啊。”
王将军满眼都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