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既觉惊奇,又有些好笑。
“司马伯伯?”钟文一愣,感觉自己似乎救错了人,“你和司马洸关系很亲密么?”
“那倒没有,只不过他的女儿,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一丝悲哀。
“曾经?”钟文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在她对我下药,想要将我送到南宫临床上的那一刻。
”
少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份友谊,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
“我在小楼外头碰见了南宫临,还有一名红衣女子,自称是司马洸的女儿,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清不白的。
”
钟文道出心中疑惑,“她为何要将闺中密友送到自己男人床上?”
“我……我的体质有些特殊。
”
少女瞥了他一眼,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地说道,“第一次……那个……可能会对他有些好处。
”
“原来竟是上古时期赫赫有名的双修鼎炉体质。
”
钟文瞬间领悟,面上露出恍然之色,“难怪你修炼的功法如此垃圾,体内的阴寒之气却如此浓郁,这位南宫二爷修为不怎么样,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
适才把脉之时,他就惊讶地发现少女体内的阴寒之气,居然远远高于修炼了“太素玄阴功”,并且已经达到天轮境界的冷无霜。
少女听他一语道破,心头微微一惊,莲步轻移,退后两步,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傻丫头,这点距离便能阻得住我么?”钟文微微一笑,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天轮气息,瞬间笼罩在少女身上。
天轮高手!
少女面色发白,只觉浑身动弹不得,暗骂自己愚蠢,居然会轻信他人,道出自己玄阴体的事实。
本以为刚出狼窟,又入虎穴,却不料罩在身上的压力忽然散去,浑身一松,重又恢复了自由。
“算了,看你怪可怜的,就不吓唬你了。
”
钟文哈哈一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可以离开这里么?”少女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看了钟文一眼,“现在我只想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见那两个人。
”
“自然可以。
”
钟文点头道,“话说,你认不认得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