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是我?我又不是同性恋!小妹妹,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你——你妈咪是那个——冰块?”石楚原先的理直气壮迅速转成了结结巴巴。
石楚在梦琪的话中愕然。
虽然阿星在她婚礼上强吻卢竞彤的旷世镜头,她因为正和放月往下跳而错过了,但后来经有心人士的大力传播,她也略知一二,所以这小女生乱无章法的说辞也不能打倒她灵光的脑袋,前因后果还是让她迅速的连结起来了。
律师不愧为律师。组织力非同凡响!她不忘褒奖自己一番。
币掉梦琪的电话之后,石楚得意洋洋的走回齐聚一堂的餐桌边,看到的仍是每个人努力加餐饭的抢吃情况。
“阿星!”石楚掩盖不住亢奋之情,按捺不住的喊。
“干么?”头也没抬的,阿星埋头解决掉三个水煎包。
“你看看我嘛!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她的语气没把阿星诱抬头,反而是放月抬头了。
“石楚,有事坐下说。”放月皱眉的说,他不喜欢石楚和任何男人太亲近,连他自己的兄弟也不行,改天他要提醒石楚了,除了他以外,她不必太温柔。
而遵守婚前约定,立志做个温柔妻子的石楚很乖巧的坐好了,然后,她开始努力的隔着放月朝阿星靠过去。
“阿星,告诉你哦!罢才有个叫梦琪的女孩打电话来说,卢——竞——彤——为了你不吃饭、不睡觉,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哦!还有,连个姓叶的男人去找她,都被她给轰出去了呢!她现在为了你班也不上了,关在家里勤练吉他也!真想不到,你魅力好大哦!”
石楚维持着大小适中的音量,不会太大声,也不会让大家听不见,反正其效果就是让每个人都听到而不显得突兀就对了。
不吃饭?不睡觉?练吉他?
手里和嘴里夹吞食物的动作没间断,阿星缓慢的半瞄起眼睛。
由石楚刚才的话实在是什么都不能证明,只能证明一样,那就是——他现在相信了,谣言可真恐怖啊!还有,石楚加油添醋的功力也愈来愈高强了,渐有凌驾他的趋势。
“怎么?你不高兴吗?”石楚又忘了放月的禁忌,她很粗鲁的越过自己老公敲打阿星的头颅。
几十只眼睛好奇死的盯着阿星和石楚看,他们都知道阿星苦追卢竞彤的“丑闻”,那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而令他们现在最关切的事是——卢竞彤真的对阿星有反应了吗?
齐绽人不由得心花怒放,那是不是代表他又可以有个杰出的儿媳妇了?
“石楚,不准动手,再乱动手你就上楼去。”放月拿出做丈夫的威严,很专制的将石楚的手拿离阿星的区域。
“二少,你不必赶嫂子上楼,我上楼好了。”说完,阿星气定神闲的喝完杯里最后一滴牛奶,脚步得体适中,若无其事,真的走上阶梯了,“各位慢用,我上去继续睡回笼睡。”
抛下这句,他人也消失在楼梯尽头,留下的人个个面面相觑,十分傻眼。
“他怎么回事?听到卢竞彤的消息不是应该令他很雀跃吗?”放日纳闷的问,他这粗心男子,向来是不愿花太多心思想事情的。
“大概是乐极生悲,苦太久了,所以一时不能适应卢竞彤对他的好。”放辰一本正经的说,却引得石楚咯声而笑。
“小孩子胡说八道!”齐绽人轻斥。
“奇怪,要替我相亲时,说我老大不小,现在又……”放辰很聪明的没有把话说完,他不想又惹毛了齐绽人,那他又有罪受了。
“爸,您说阿星是不是不想追卢竞彤了,所以显得意兴阑珊?”骆瑶很帮忙的转移齐绽人注意力,以替放辰解围,她这善体人意的举动,自然博得放辰感激的一眼。
“应孩不至于吧!”齐绽人果然中计的忘了要口诛放辰那回事,他开始认真的思索了起来,“依阿星的个性,猎物得不到就不放手,尤其是女人,他这种意志力通常会更强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笨啊!你们!”石楚浑然不觉骂到自己公公了,还得意非凡的说,“这招叫欲擒故纵,没听说过吗?阿星聪明一世,当然懂得此时要下这帖猛药,到时候不怕卢竞彤不束手就擒!懂了吧?”
她没听到赞美,反而被放月敲了一记。
“石楚,如果你再以这种方式说话,就不要怪我将你送到礼仪训练班。”放月一点都不像和她开玩笑。
“好痛的!”石楚嘟起唇,“我只是一时高兴没注意嘛!你凶什么凶,还打我?枉费我以为黑社会大哥都不打女人的,看来我真是错看你了。”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吗?”放月边帮她揉头边问,对她前面的话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温柔喽!”她答得倒快。
“很好。”放月真感谢他的顽皮妻子没忘,“你刚刚的举动全部不合格,你有待加强。”
“我觉得我已经够好了……”石楚还想伸冤。
“你乱听别人电话。”放月一句话将她封杀得死死的。
石楚吐吐舌头,趁放月不注意,她悄悄溜到齐绽人旁边。
亲昵的勾住齐绽人颈子,她厚着脸皮无赖的说:“老爸!你看放月啦!就会欺负我,你说我有错吗?只不过是小毛病罢了,他就对我这么吹毛求疵的,真要命!偏偏我又那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