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维倒了两杯,花里胡哨的跟春儿喝了交杯酒,然后砸吧着嘴回味。
“果真奇特无比,先是百味复杂,接着醇香袭来,最后体内犹如细火煅烧,啧啧,美!春儿感觉如何?”
“妾身跟老爷感觉一样,但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春儿也是满脸享受,不过从嘴里掏出指甲盖大小的晶莹薄片,疑惑的询问道。
刘维瞪大眼睛,任凭饱读诗书几十载,同样看不出这什么东西。
但是很快他目光发亮的看向红酒瓶,脑海中闪过智慧的闪电,二话不说夺过薄片。
“这是神酒的结晶,哈哈,陛下都没有说过此物,想来不是每瓶都有,老夫真是个幸运的人呐!”
说着,刘维将薄片嚼进嘴里,吞咽了下去。
春儿看得艳羡,但不敢反对,接着两人又喝了会红酒,感觉到身子发烫,便滚到床上。
十秒后,床板不晃动了。
身似干柴棒的刘维死狗般趴倒,但是嘴里嘟囔着真乃神药也。
旁边的春儿直翻白眼,心里暗道老东西就比平时多坚持了五秒,装什么装呀!
这里发生的事情,在京城处处上演,今晚的皇城注定是个不眠不休的耕耘之夜。
尤其年岁大的,惊醒的发现喝过酒后,时间翻了一倍。
直呼神药!
就是可惜,再也没人在酒瓶中发现神酒结晶,如此看来刘维确实是唯一幸运儿了。
南越,郡营酒坊。
赵问检查酿造红酒的水果,发现比较新鲜,随手擦了个苹果边吃边说道。
“红酒不是啥技术产业,所以一定要保证稳定的质量,水果必须是最新鲜的,这点给本王记住了。”
“还有确保上工踩葡/萄前,一定要求员工将脚洗干净了,另外要时时割去脚底的死皮…喂,本王这正说着呢,你们几个割脚底死皮的时候距离酒池远点。”
赵问吩咐细节,突然看到几个女工在酒池边保养脚,没好气的呵斥道。
女工们笑哈哈的离开了。
接下来,赵问又转了几个生产间,确保材料与卫生没有问题,返回了郡守府。
南越的风永远是自由恬淡。
但是宫中的风刮起来了。
第二天下午,卖完了最后一瓶红酒的严军前来复命,一路上走来他都恍恍惚惚,就连见了赵无极都忘记行礼。
赵无极不禁皱眉。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卖的不太理想,总不会是一倍的利润都没有出来吧?”
显然赵无极没有关注外界发生的事情,否则他该知道红酒的恐怖行情。
索性严军也没有吊胃口,吞咽了一口唾沫,激动的说道。
“陛下,您知道总共卖了多少钱吗?总共…三万七千余金锭,尤其最后一瓶更是拍出了五百的天价!”
“三千多吗?果然亏一半…不对,你说三万,严军,你刚才说的可是三万金锭?!”
“陛下,不是三万,是三万七千,卖的零头都比咱们进货的价格高!”
严军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