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笨死了,你就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看你这话说的,以后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的玩耍了。”
“怎么?说你笨蛋你还不乐意啦?”
现在的两人是越聊越放的开。
“我给你的香囊你打开看了吗?”
周语在脑海中思考了半天,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说而又不好意思说的问题。
“香囊?香囊不是用来闻的嘛!打开干嘛!”
“哼!笨蛋!笨蛋!笨蛋!你就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周语气的直接咆哮了起来。
嘟!嘟!嘟!
周语又把电话给挂了。
“莫名其妙!”
此时的陈一鸣已经把货准备好了,收拾了一下回到了屋里。
掏出周语给的香囊,陈一鸣闻了闻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当一小块布料展现在陈一鸣的面前时,陈一鸣懵了。
“这不就是一块床单吗?有什么好看的,只是这中间的斑斑点点是什么啊!”
陈一鸣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
“我靠,血迹。”
当一丝血腥味传进他的鼻间,他立即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突然他想起了孙明月第二天撕床单的情形,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炸雷声。
“我靠,这--这是周语的落红?”
此时的陈一鸣终于知道周语为什么骂她笨蛋了。
“哎呀我去,我怎么这么笨啊!”
陈一鸣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门子。
突然想到周语和自己的孩子还饿着,陈一鸣赶紧起身杀鸡宰王八去了。
同时,给周语打起了电话。
估计周语还在气头上,陈一鸣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
还好,还好,周语总算是接电话了。
“干嘛!你烦不烦啊!”
“嘿嘿!那个老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哼!谁是你老婆。”
此时的周语眼圈已经红了。
“嘿嘿!周老师,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放屁,你这一会儿老婆一会儿老师的,是不是有点欺师灭祖啊!”
“嘿嘿!别闹!你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我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