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触摸叶娇的脸,不过被她躲开。
“抱歉!”郡守夫人尴尬的收回手,“就是羡慕,你懂的!”
“夫人想说什么可以直言!”
“就是想请教先生如何保养。我皮肤皱得跟松皮似的,不说老爷,就是我自己也…”她面露嫌恶。
“夫人,医者亦有专精,我善制毒,更精于用毒。”叶娇徐徐坐下,郡守夫人忽然听到砸地的声响,她往后一看,原本跟着她的侍女奴仆面色各异,姿态各异,或清醒,或昏迷。
门忽然被关上,郡守夫人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她忽然感到喉间一紧,紧抓着喉咙,嗓音嘶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说过,我善毒,更精用毒,你这是中毒了!”叶娇偏头,言语轻松。
他站起身,来到郡守夫人的身前,说:“我本打算以礼相待,可你数次质疑、试探于我,如此,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证明一下。”
郡守夫人只觉得呼吸困难,她张着嘴,疯狂点头:“我信你,我信你。”
“走吧!”叶娇看一眼旁边装晕的孩子,提醒道。
孩子睁开双眼,爬起来跟上叶娇。
“先生,我…我…我…”郡守夫人眼睁睁看着叶娇离开,想问却不敢问。
临出门时,叶娇回头,说:“夫人,住处我就自己看着办了!”
“不是,我…”怎么办?
她直起腰身,伸出手想要挽救,可看着她的手,突然意识到呼吸已经顺畅。
天色渐明,兖州禹口县城门被守城吏拉开,随后将其推至两侧墙面。
当城楼完全暴露在阳光下,远处的地平线露出牵人的马,马儿趾高气昂的走在前面,至于人,他戴着斗笠,手牵缰绳,五官藏在阴影里。
来到城门口,他拿出符传,递给守城吏。
“云蔚…”守城吏抬头,仔细端详来人的面容,可只能看到她精巧的下巴,以及一张红唇。
来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双清亮有神的眼睛。
守城吏心神一恍,看着来人,目光再次落在手上的竹节之上。
“官爷,小女子可以进了吗?”
“进吧!进吧!”他将手里的竹节还给面前的女子。
女子接过符节,牵着马走进禹口城。
一路走去,她看着两侧的建筑,街上来往的行人,突然,身侧的马儿发出嘶鸣,往前拉着她的手。
“别闹脾气了。”女子顺毛捋,安抚他的情绪。
待他平静,女子从他背上取下一个包裹,拎在手里。
马儿摇着脑袋,抖了抖身上的毛。
女子在一旁等着,直到他抖舒坦了才继续往前走。
“此马甚有灵性,不知阁下可否割爱,银钱好说。”
一男子摇着折扇,站在女子身前。
他早在人进城时就注意跟着的马,看主人穿着粗鄙朴素,猜想他定囊中羞涩,而他别的不多就钱多。
他得马,那人得钱,可不就是两全其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