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蕊身子都快缩成一个球儿了,几次想挣出来,全都被春雨搂了回去。
春雨再一抬头,瞅着这一车红眼珠子的老爷们儿,瞪着一双大眼珠子恶狠狠地骂道:“都瞅个基巴啊!”
这也就是春雨,一个进山打猎又格外强壮的女人,一般的老爷们儿还真不敢跟他呲牙。
不过还是有人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就是瞅个基巴,你有吗!”
春雨大怒,把小蕊拎起来往江河的怀里一塞,然后晃着膀子奔着那个人就去了,一把将人揪了起来,一手解着棉裤就把他脑袋往裤裆里塞。
“来来来,你凑近点瞅,你看我有没有!”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顿时涨红了脸,拼了命地挣扎,可是依旧被春雨摁得死死的,只能疯了一样的挣扎叫骂。
江河赶紧把春雨叫了回来,一个大男人,真要是脑袋被塞到女人的裤裆里,他就只能跳火车一死以谢尊严了。
江河看着得意洋洋的春雨,心中暗叹,这个又怂又狠的女人呐,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别人给她几嘴巴子,她都不敢吭声。
可是只要自己跟她一块出来,她立刻就会化身猛虎一样的女人,这天底下就没什么是她怕的。
苗小蕊低着头缩着身子,在江河的耳边低声说:“江哥,春雨姐姐,她,她有点不对劲儿!”
小姑娘趴在耳边,声音细细的柔柔的,特别是那嘴唇,不经意间碰到了耳朵,酥地一下,从耳朵一直痒到尾(yi三声)巴根儿。
“她哪不对劲了?”
“她,她刚才摸我,手都伸到我棉裤里了。”
“都是女人,摸两下就摸两下呗,咋地,你还想让我摸啊!”
江河开着十分认真的玩笑,苗小蕊顿时羞得身子直颤,没敢吭声,好像默许的样子。
江河的心里好痒啊。
但凡苗小蕊相亲的对象换个人,自己都得当个好人,偏偏是那个牛头人技术员。
这可就没有一丁点的心理负罪感了。
江河的手指头,一点点地挪,一点点地蹭,啊哟啊哟,十八岁的小姑娘,腰那叫一个细那叫一个嫩,小肚子平坦如川,细腻得像凝住的荤油一样。
江河眼瞅着这小姑娘羞得缩着身子无处可躲的样子,顿时有了得寸进尺的心思。
往上不方便,那就往下呗。
手指头刚刚探到棉裤的裤腰处时,车厢里的人站了起来,小火车就库库库地进了贮木场。
怎么这么快?自己还没摸几下呢。
下小火车的时候,苗小蕊的腿都软了,还是春雨把她抱下来的,然后抽着鼻子在她身上闻了闻,接着瞅着江河嘿嘿地笑。
苗小蕊有些慌,明知道江河和春雨都不是啥好人,可是农村人很少来镇上,相当于进城了,有些慌,只能紧紧地拽着江河的衣袖。
都快出贮木场了,春雨拽住了江河,一脸讨好地说:“哥哥,给我十块钱呗!”
“你要干啥?”
“干张巧研啊!”春雨理直气壮地说。
江河叹了口气,还是掏钱了,这样也好,省得这个货整天惦记自己的媳妇儿,能花钱解决的事儿,那叫不叫个事儿。
就是这成本高了点。
春雨拿了钱刚要跑,就见贮木场外头一下子就乱了,不少人疯了一样地往办公楼的方向跑。
江河还看到了那个技术员,脚下一绊摔在地上,然后发出疯一样的惨叫声。
接着,一个黑乎乎,如山一般的巨大黑影从后头冲了进来。
嘶,好大的一头大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