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寝衣的衣带给解了,剥荷花一样摊开,美好身体,坦诚暴露在床帐的幽光里,只有脚上还乖乖穿着一双白袜。
她长发恣意铺散在枕上,人翻了个身,香艳地舒展了一下身体。
他不摸她,不吻她。
只这么神情冷漠,一直看着她,慢慢欣赏她的每一道弧线。
我的,全是我的,谁都别想再沾染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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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关于修造镇江楼的事,还没等楚藏弓开口,就传来一个坏消息。
钦天监的监正,死了。
满朝哗然。
乔泯之沉吟了一下,“修造镇江楼之事,关系重大,看来,有人要从中阻挠,先下手为强。”
旋即,他又举荐一人,沈醉梦。
“沈道长,自幼避世修道,上通天文,下晓地理,精通丹方,曾与独孤吾道系出同门,但因志趣不投,早已分道扬镳,此人可用,以代钦天监监正之职。”
提到这世间还有人可以与独孤吾道相提并论,楚藏弓的确感兴趣。
“好,既然是乔卿举荐的,朕自是要见上一见。”
谁知,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外面有人来报:
“启禀陛下,许天师求见。”
“老头儿回来了?”楚藏弓大喜过望,腾地站了起来。
满朝皆惊。
许天师,名许负,原名许莫负,因着先帝在位时,他年纪轻轻便辞官归隐,自觉有负圣恩,便将自已名字从莫负改名为单字一个“负”。
刚刚死了的钦天监监正,正是他的嫡传弟子。
如今弟子刚死,许负人就已经站在殿外。
想必是真的能掐会算,知道有此一劫,已经提前来了。
如此一代奇人,曾任先帝少时帝师,居然会这个时候突然自愿复出。
楚藏弓立刻亲自下殿相迎。
乔泯之漫不经心地,目光跟着楚藏弓的身形,转过身去,投向殿外。
来对手了?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