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方子冉心里为自己感到庆幸,进门这么多年,夫君和她恩爱如初,依旧对她体贴入微,
她也曾试探过,但自己的夫君没动过纳妾的念头,还对她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方子冉心想,单凭夫君不纳妾这一点,她就比其他女人过得幸福,这一生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孩子平安顺遂,自己与夫君恩爱一生,白头偕老。
与此同时,巍峨壮观的皇宫里,御书房中,上官黎丢下手中正在批阅的奏折,看着跪在地上时不时捂嘴咳嗽的上官逸阳,
他略微苍白的脸上浮起几分不悦,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
“说说吧,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受内伤?”
“启禀父皇,儿臣今日前去参加楼尚书府邸为其嫡女举办的宴会,宴会上有人对儿臣下药,趁我休息之时想爬床,在烈药的干扰下我忍不住和那女子发生了肌肤之亲,皇叔先是教训我一顿,后又给了我一掌,”
上官黎眯着眼睛,“你皇叔就因此事打了你?”
上官黎语气寡淡,脸上也毫无波澜,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喜是怒,
“是,”上官逸阳回答得很快,“皇叔说我丢人现眼,”
“那你可觉得你皇叔做错了?”
上官逸阳看着随意坐在龙椅,喜怒不显的上官黎,接着道,
“关于此事,不管起因是什么,儿臣在别人府邸做了那样的事,确实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是儿臣的错,皇叔教训的对,”
上官黎不语,他没指责任何人,也没对这次的事下任何定论,只是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逸阳,半晌后吩咐伺候在旁的宫人,
“德全,去传太医给太子验伤,再宣瑾王进宫,”
得到吩咐的宫人恭敬的应着,“是,皇上,”
“对了,”上官黎又开口,
张德全转身恭敬的问,“皇上还有何吩咐?”
“告诉皇后太子受伤了,”
“是,皇上,”
上官逸阳见上官黎宣瑾王的同时还宣了皇后,他不安的心突然像是吃下定心丸,安定了下来,只要有母后在,无论犯什么错他都会没事。
上官黎没作声,御书房里一时静得出奇,在这安静严肃的氛围里,顶着上官黎复杂难懂的视线,上官逸阳觉得有座大山压自己头顶,那视线看得他心里发毛,
就在上官逸阳忍不住想出声时,上官黎终于开口,
“起来吧,坐到一旁,太医来了让他给你诊治,”
“是,父皇,”
上官黎意味不明的又看了上官逸阳一眼,收回视线后拿起案上的折子旁若无人看起来。
片刻后,张德全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来,不出丁点声音的又回到上官黎声旁,熟练的磨起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