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衣人的脸,人群里传出一阵阵惊呼声,他们都在感叹不可能,
一个妇人朝县令大人喊道,“大人,是不是弄错了,周公子是个大善人,怎么会是采花贼?”
县令大人眼神凛凛,“没有弄错,清水县人人口中的大善人周仁兴,就是连害七个少女的采花贼,”
尽管县县令大人亲口解说,很多人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们叫嚷着,
“周公子宅心仁厚,怎么会是采花贼?这一定是弄错了,”
听着人们难以置信的叫嚷声,一个脏兮兮,脸上疤痕交错,面目全非的乞丐挤进人群里,扯着沙哑的嗓子大声反驳,
“你们都被骗了,周仁兴是个假模假样的伪君子,他给过别人帮助不假,可也盖不住他不是人的事实,”
看着衣衫褴褛的老乞丐,人群里那些不相信周仁兴是采花贼的人语气不善道,
“你是谁?为何这么说周公子?”
乞丐妇人没理会一群人的质问,他径直走向躺在地上的周仁兴,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大笑出声,
“报应啊,真是报应,没想到你君子的伪装会这么快被人撕开,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呐,”
她转头看向人群,“我是他夫人的奶娘,你们眼中的大善人,其实是个怪胎,是杀死结发妻的杀人犯!”
老妇人此话一出,人群一片哗然,人们纷纷质疑这话的真假,县令走到老妇人身边,一板一眼道,
“老人家,说话是要凭依据的,不可胡言,”
老妇人恭敬道,“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这个周仁兴,他不知廉耻,在外营造出一副有情有义,可怜人的姿态,可实际他杀害发妻和孩子,以及一家上下几十口。”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公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可这老妇人一口咬定,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让他们分不清到底谁真谁假!
县令闻言看向周仁兴,眼神凛凛,“对于老妇人之言,你有何要说的?”
胯间的疼痛让周仁兴苦不堪言,他晃了晃头,脸色苍白道,
“我没有孩子,杀的并非我的亲生骨肉,”
周仁兴没有否认他杀人,只说孩子不是他的骨肉。
“啊……”
人群里一阵唏嘘,他们是来看采花贼被擒,让家里人安心的,没想到会意外听到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事,他们眼中的大善人,其实不善。
县令凌厉的目光在周仁兴和老妇人之间来回移动了数次,似乎是在审视他们话里的真假?
老妇人听着周仁兴的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她虽然在笑,可笑声里满是悲哀,半晌后她止住笑声,悲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