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中了毒,毒虽已解,但已经伤及五脏六腑,”
“什么?”
上官逸晨觉得难以置信,他眉头紧锁,稍稍用力,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
“皇叔可知是何人下的手?”
萧烨没直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着其他的,“太子的人品脾性想必你也清楚,”
“是太子,他都已经是太子了,为何还要对父皇下手,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上官逸晨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不见得是他,”
“皇叔的意思是……”
“太子虽人品堪忧,但他没对自己父皇下手,是他的外祖家,”
“是柳家,”
上官逸晨语气愤愤,毫不顾忌的释放着身上的肃杀之气,他还未成年就投身军中,这么多年在战场上厮杀,身上的肃杀之气和压迫感强十足,
太子心胸狭隘,好色成性,若父皇一倒,他继位大统,只要有美色,他就能在美人怀中醉生梦死,到时候他成日花天酒地,大权自然旁落他人。
柳家,这是起了不臣之心!
萧烨淡然看着上官逸晨的变化,继续喝着自己手中的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皇叔,那我此次回京?”
“是你父皇的意思,你皇祖父在世时对我不错,我不想看着他辛苦守着的江山被毁之殆尽,”
“既如此,皇叔为何不……这些年皇叔虽不在京,在琼城深居简出,但依你的才能,为何不……”
“老三,不可胡言,”上官逸晨未说完的话被萧烨厉声打断,“我无心朝中的争斗,这次卷入其中,只是答应你父皇,助他肃清朝野,在他有生之时,选一个人品兼优之人继承凌北的大统,”
“皇叔,你为何……”
“此事休的再提,”萧烨再次打断上官逸晨的话,“人各有志,就像你喜欢戎马沙场,而我无心朝中的权利之争,”
“皇叔,”上官逸晨起身,朝萧烨郑重行了一礼,“还请皇叔告诉侄儿,皇叔想要的是什么?”
萧烨直直盯着上官逸晨看了半晌,就算此人人品兼优,心胸宽阔,但皇家人共有的通病——疑心病他也有,
也好,借着今天的机会把话说开,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志不在此,以后也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萧烨看着上官逸晨,冷俊的眉眼渐渐柔和下来,深邃的眼眸里尽是认真,
“皇叔,”上官逸晨叫了一声,萧烨神色认真道,
“皇侄尽管放心,我志不在此,王爷之尊,权利之惑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此生所追逐的,是陪着我的颜儿看尽天下风光,然后一起过着平凡的日子,享受子孙绕膝之乐,”
“皇叔口中之人就是刚才的楼小姐?”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