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褚颜睁着眼睛谎话脱口而出,“师父人在琼城,他在京城给我留了人手,所以知道我的事,”
楼鹤靖眼中的失望瞬间即使,若是在京城,他可以想想办法与其搭上线,可在琼州,山高路远的,还是算了。
半晌后楼鹤靖又道,“被你师父的人盯着再汇报于他,你不会有怨言?”
“不会,他们在我身边只是预防万一,并不是事事都要向师父汇报,除了关乎安全的事,其他的不会多言,就算他让人监视我,我也会话不多说的让他监视,说句不好听的话,师父对我的好,”褚颜看着楼鹤靖,“连亲生父亲都比不上,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师父将我捡回去教我习武学文,就算对我再严厉,我也能清楚的感知到他对我的疼爱,”
楼鹤靖眸色沉了沉,“你至小没在我身边长大,怎可如此说,若你从未离开,你是我的嫡女,怎会对你不好,”
“父亲,你是以家族荣耀和自身利益为先,可师父是以我为先,”
楼鹤靖反驳不了褚颜的话,她说的不错,自己确实凡事都是以家族和自己的利益为先,欲要开口时,又听褚颜道,
“父亲,若你你有一百万两银子,你舍得给我花几两?”
楼鹤靖略一思索,如实道,“五千两吧!一百万两不少,可就算再多五千两已是极致,偌大的楼府需要我养,银子不可能随意给你,”
褚颜笑了笑,“师父年年给我的压岁钱是两千两银票,除此之外,账房的银两也是随我支取不需要向任何人打招呼,后来他给了我钱庄信物,每日可取白银五万两,”她看着楼鹤靖淡然道,“谢谢你如相告,我在此我也和你交个底,我至小没长在你身前,所以接受得了你对我的任何态度,我说这些只是想对你表个态,我不用府中的银子也能过,在出嫁之前,我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娘亲过日子,我不会在府中惹事,可若有人向我挑衅,我也不会手软,若是父亲听信她人之言指责于我,我也不会给父亲留面子的直接还击,”
楼鹤靖怔了半晌才出声,“我知道了,日后遇上有关你的事,定会好好斟酌一番再下结论。”
“嗯,如此多谢父亲了!”褚颜说着转眸看向叶珍娘,“娘亲,我记得找你说我在厢房的丫头是你院里的,”
“对,那是我院里的丫头,”
褚颜微微转头,对楼鹤靖道,“父亲可否让人将那丫头带来,让我亲自处置在府中立立威!”
“可以,”楼鹤靖说着唤进来一个小厮,对其吩咐道,“去把那个丫头带过来,”
“是,老爷。”
没过多久,小厮将那个叫翠菊的丫头带到前厅,
翠菊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各位主子,扑通一声跪到也珍娘面前,揪着她的衣襟痛哭流涕道,
“夫人,奴婢知错了,求夫人饶奴婢一命!”
叶珍娘扯回被揪住的衣襟,一脚踢在翠菊身上,怒骂道,
“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没当场将你乱棍打死已经算是仁慈,还敢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