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褚颜一觉醒来,身旁跟以往一样空无一人,她摸了摸萧烨昨晚躺的地方,那里已经变得冰凉,想来他已经早就离开。
褚颜没有多想,因为知道他们现在各自有事要忙,至于睡醒他依旧躺在身旁的想法,还是等以后吧。
起床后洗漱好,褚颜提着剑在院子里练起来,地方虽然不小,但没有在专门练武场地那种自由挥洒的感觉,
不过褚颜转念一想,这里不是庄子上,体会不到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倒也正常。
晨练结束,吃过早饭,褚颜带着人去街上转了转后去聚味楼要了个安静的包厢,一呆就是一上午,直到吃过午饭,她才带着人慢悠悠的往家赶。
一路上所过之处,都是关于天煞孤星和煞气的讨论,还有些小声的讨论着朝中之事,听着那些有鼻子有眼睛的说辞,褚颜看向身边的言七,小声问,
“今日朝中又出了事?”
“小姐,我也是刚刚听到的消息,今日又有官员被下大狱了,听说现在朝中官员都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倒霉的是自己,”
褚颜语气淡淡道,“做多了坏事总有躲不过的一天,那些担惊受怕的,手头应该也不干净,”
短短两日就有这么多当官的被下狱,师父这两天也在忙,他忙的事不会就是去揪那些人的罪证吧。
回到楼府,褚颜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起午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叶珍娘急切的呼喊声搅了她的好梦,
“初言,快醒醒……”
褚颜睁开眼睛,看着床侧坐着的叶珍娘,叫了一声,
“娘亲,你怎么来了?”
“初言,出事了,”
褚颜猛的翻身爬起来,“娘亲,出了何事?”
想着褚颜对昨日的流言都不甚在意,叶珍娘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再开口时没了刚才的急切,
“初言,外头又有了新的流言,说瑾王天煞孤星,你的煞气极重,两种煞气相当,相撞后可转为福。”
褚颜一听就知道是她昨日吩咐别人做的事起了效果,她劝解道,
“娘亲,这些都是流言,你别去在意,当做戏言听一下就好,当不得真,都是假的,”
“初言,若是此言出自一般人之口,娘亲可以当做戏言听听就算了,可说出这话的不是一般人,以他的名声只怕人人都会相信此言是真的。”
褚颜听着这话有些费解,事情好像有所变动,虽然都是大同小异,按照她计划说出这话的人是个混子,她只想要流言传出去,不在意对方的身份,所以选了个混子当做流言的散播者,可听娘亲这说辞,散布流言的好像不是那个混子,而是一个身份不一般的人。
“娘亲,可知那些流言最开始是谁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