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上了头也只当她是小打小闹,他兴致勃勃地又做了一次,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时间要长得多。不为发泄,花样也多了起来,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通,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来了一遍。一开始明慈虽然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但最后他竟然兴致勃勃地表示想走后门,明慈终于怒了。
她喘着粗气,下身不停的避着,手也按着他的肩膀,已经急得带了哭腔:“你别乱来”
明湛哪里肯,红着一双眼睛,手指不停的拨弄那新奇的地方,一边俯身去舔她最敏感的耳朵,笑声很低哑:“怕什么,不会弄伤你的,不疼的。”
她已经被舔得身子麻了半边,可是他的指尖一探进来,顿时疼得一个激灵,只好告饶:“别……真别……你想怎么弄都行,就是求你别这样……”
他嘀咕:“有你求我的时候。”
一边手指就开始又慢慢地往里探。腰身被捏住,她躲也躲不开,只好小声继续求他:“等回了中原,我们,我们再试这个好不好……明个儿还要赶路,我,我……嗯”
他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用手指探了一会儿,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那些春V宫图之类的,嘀咕道:“看样子会受伤啊,这要怎么弄?”
明慈一喜,忍着那不适讨好地去亲他的面颊:“以后再来吧……多研究研究……”
一边就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然后欲哭无泪的感觉那根手指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他的气息渐渐重了,觉得那褶子的感觉妙极,便问了一句:“说是也会觉得快活,你觉得怎么样?”
觉……你……妹
趁他把手指拔了出去,打算一举破ju,明慈连忙手脚并用的爬了走,结果被他拖了回去。她拿手去挡,他自然不肯,结果两人就厮打了起来。
混乱之中明慈抽了明湛一个大嘴巴,然后滚到一边卷起衣裳想要落荒而逃,他伸手来拉她的脚踝,一下又把她拖了回去,顿时她又滚到了褥子里,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
“敢跑?”明湛的火气也上来了,也不急着要干什么了,按了她在褥子里也不等她回过神来,“想跑哪儿去?”
明慈怒道:“到没你的地方去你这个畜生”
“你再骂”每次听到她这么骂明湛就气不打一处来,半狼族怎么了,她还不是一样是颗半花妖都是在花山染上的臭脾气,开口就嫌人脏嫌人蛮,他露出了尖尖的牙,“再骂,看我怎么治你”
明慈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顿屁股痛,梗着脖子道:“我就骂你这个只管自己快活的畜生,禽兽有种你今晚就废了我不然我骂你一辈子”
明湛反而笑道:“废了你?那就遂了你的意我就是畜生了,我偏不”
顿时明慈脸红脖子粗。
明湛又道:“咱们慢慢来,让你晓得哥也是怜香惜玉的。再胡乱嚷嚷疼,打烂你的屁股”
怜香惜玉没有成功,初探头某人就哭爹喊娘,明湛疑惑了一会儿这是真是假,就被她一脚给蹬了出去。
她蜷缩成一团迅速拉了外袍来草率一包,就挂着满脸的眼泪跑出了帐子去。明湛被踢到某处,正疼得脸色铁青,竟一时也站不起来去追。
草原的夜晚和白天温差是非常大的,明慈随便裹着一件外袍,无论从保暖还是外观上来都非常不妥,于是就从戒指里抽出一件大氅来包上了。做完这一切,她才冷静了一些。
想起刚才那一脚,心里有些后悔,踌躇着应不应该回去道歉。可是又想起明湛那欠揍的样子,抿了抿唇,觉得还是他活该,决定让他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但是这深更半夜的,她也无处可去。雪花的帐子里有夏大叔,至于另外一个帐子睡了两个大男人,她就更不能去挤挤了。一边想着,就一边慢慢往前走,试图理清自己心中这段时间来其实一直很纷乱的思绪。
现在的她,好像面对了一个两难的选择。不忍由着自己下陷,又无法拒绝。
无意之间,她走得远了,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闻人裕的护阵。术士的直觉非常敏锐,她立刻感觉到风声鹊起。
正缓缓退了两步,突然耳后风声一急,她利落地往旁边一躲,结果正被削下鬓边的一缕头发,面颊上也传来了痛意。
那呼啸的风声又从耳后迫近,她凭着直觉一弯腰,迅速退了开来,正想放出小火,突然一个套子从头上落了下来。她一惊,但眨眼之间就被套住了脖子拖了出去,挣扎之间连双手也被套住,沿着山壁拖了上去。
戒指
她顾不得背上的痛意,眼睛拼命盯着被制住的右手,但无奈竟是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眼前的箭呼啸而至,明慈陡然瞪大了眼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凄厉地被钉在山壁上的时候,几道冰箭突然冲了出来将那迎面而来的飞箭全都打落。
李玄正收弓。
闻人裕叫了一声:“慈妹妹”
言罢就想要冲上去把她弄下来。
明慈双手的束缚陡然断了,顿时就被套住脖子挂在山壁上作吊死鬼状,惊惧地瞪大了眼。从刚才到现在,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果然闻人裕刚走了两步,就被箭雨逼退了回去。顿时连谦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