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非累死不可。
山门有了建筑,有了传送阵,那还需要弟子。
明白慈打算亲自下山去走一趟,先去青蝶那看看能不能捞点钱回来,再去研究下找弟子有没有什么门路。
李玄负责建筑,是要下山去找建筑师和劳动力的。但是来通传的人被官宛娇的侍女挡了一挡,说是正在休息。因此明慈便自己下山去了。这一趟便先没有去打听弟子的事情,也没有去黑市。
金铃说附近有一个熊啸谷,有不少壮熊。明慈寻思着可以去那里捉些熊回来,权充作扛东西的劳动力。
因是临时起意,只带了一个金铃一个如君,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捉了百来头二阶壮熊。明慈忙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便昏昏欲睡,便让如君带着钱去多买几个灵兽囊,然后带着金铃回了静水峰。
春林远远地迎了出来,道:“夫人可回来了,明公子今天发了好大的脾气,谁也不敢劝。”
明慈强撑着眼皮,道:“又发什么毛病。”
春林道:“在林子里呢。”
明慈只得晃了进去。
她想睡觉想的要命,根本就不想去哄那个小王八羔子。
结果走到林子里,她一下没忍住,差点喷了出来。明湛小盆友正在伐木。赤着精壮的上身,挥汗如雨举着巨大的斧头,砍着旁边的一棵苍天大树。那树竟也奇怪,明湛一个金丹修士,又是炼体勇士,每砍一下,竟只砍进去不过一寸。
明慈认出那是几千年的老桃木,早就不开花了,阳气大盛,大约是想用来做主殿的柱子。明湛在这里砍树?
她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明湛暴躁地把斧头丢了,她只得上前去道:“哥,你怎么在这儿砍树?”
明湛暴躁地道:“李玄那个王八羔子,自己在家搂着媳妇逍遥自在就算了,他以为只有他有媳妇?”
他一身是汗,明慈不由得退后了几步,笑道:“吵架了?”
明湛一把把她拉过来,见她大惊失色,沾了一身的汗,最后颓然。他这舒了舒怒气,伸手捏捏她的脸,道:“今早交钱的时候他也不在。今个儿裕路过他那,邀他一起去建阵,想着顺便把事同他说一说,结果他倒好,自己在里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听了此事,那官宛娇二话不说就要跟他一块儿下山去看看建府的眉目。他竟也应允”
明慈无可奈何,道:“为何他不能应允?”
明湛冷道:“阵未建好,建什么府?纵然要建,也该先跟裕谈谈屋舍的阵法和机关。今儿谁都忙得四脚朝天,偏他现在赶着下山。官宛娇还兴师动众带了一群侍女,看那派头就像是去野游的。”
闻言,明慈沉默了一会儿。这样确实太过分了。先前是考虑到他新婚燕尔,所以才把建府的事情给他,因为那事不急,可以悠着点来。
可是现在正是忙的时候,闻人裕都自己找上门去了,大概也有叫他顺便帮忙的意思,再一边把事情都跟他说了。谁知道他兴致勃勃地就跟着新夫人下山去了,还是那副游玩的派头,难怪明湛等人不喜。
明慈也是个心直口快的,听了这么一回事早沉下了脸,但李玄毕竟于她有救命之恩,她想了想,还是道:“他昨夜和今早都不在,所以不知道就里。你在这里生什么闷气,他们只不过是下山去游玩罢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明湛怒气冲冲地道:“我看他自娶了那女人,整个人的性子就变了,什么事都由着女人来。下山之后竟然还大肆采购,尽买些女人玩的没用的东西”
要知道他和夏青等人,现在兜里都不超过一百个灵石,还是明慈留给他们的零花钱……
明慈心里便惦记上了那颇不得人心的官宛娇,当下只把头依在明湛怀里,轻声道:“好了,湛哥,别生气了。他毕竟新婚燕尔,总不能晾着新夫人不管罢。”
明湛搂着她,半晌,叹道:“我又岂是会为这种小事生气的人。只是我观那官宛娇非善类,我们几十年出生入死的交情,可别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明慈低声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不过是一些小事,怎么扯到了那上面。玄哪里会是这种人。只不过,她父亲毕竟是为了救玄而死的,玄又是为了我而身犯险。你就不能容着点她么。”
明湛皱着眉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无容人之量的人 ?'…3uww'我会容不下她一个女人 ?'…3uww'”
明慈笑了一声,道:“我可没这么说。”
不过明湛看人的眼光一向极准的,甚至已经到了一种条件反射的地步。一般被他本能性厌恶的人,后来证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连黎赤图,他刚进合罕时,明湛也看他极不顺眼,也就是后来黎赤图惜才,对明湛多有照拂,又有几次救命之恩,这种感觉才慢慢淡了的。
第一卷:门派篇 NO。149:主母之威
NO。149:主母之威
明慈隐隐也有些不悦,但眼下只能劝着明湛莫多心。这厮脾气大得很,今天还当众摔了脸子。虽然明慈也知道他是对着自家兄弟才这样直来直去,但不免也要担心他这个脾气会得罪人。
他突然道:“不行,我得去劝玄休了那女人”
明慈连忙拉住他:“你疯了不成,人家夫妻的事情,你怎么好插手?再不济不过是一个女人,看她的样子也是成日守在院子里的,你就当看不见便罢了。再说,玄是以心魔立誓的”
明湛岂是容不下一个女人,但就是容不得那官宛娇。明慈跟了他那么久,自然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眼下能说什么,毕竟人家以心魔立誓了。
她想了半晌,低声道:“日后我留心一些就是了。一个官宛娇,怕她作甚。”
明湛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搂了她来,亲亲她的额头。因他身上都是汗,明慈就想躲,但是被她捏住下巴又掰了回去,炽热的呼吸凑过来,堵住了嘴。
明慈胸口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知道是躲不开了,无奈之下只好任他把自己抱了起来按在背后的树上。嘴唇稍分,她喘息着低声道:“你别胡来,真要干什么,回房去。”
她的衣襟已经散开了,现在要说这些,未免无力了些。但是明湛竟没有发挥一向的恶狼本性,只是抱着她,把头埋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