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一边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一边大叫着。
“不得咆哮公堂。”包拯喝道。
“丁立,许云,你们怎么连一个女孩子都看不住!”公孙策慢慢说着。
“是,是,我们看住就是了。”嘴上答着,心里却止不住地笑。
高玉蓉姑娘擦净嘴边的血迹,依旧怒火未息地叫道:“恶贼,你也想不到会有今日吗?”
“高玉蓉姑娘。”包拯轻轻喊着:“你可认识堂下跪着的人吗?”
“这个恶贼,烧成灰我也忘不了他!”高玉蓉忽然间泪流满面,呜咽着说:“包大人,就是这个恶贼在这两日内对我百般凌辱,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乞求包大人为民女作主。”
“高姑娘,你暂且站在一边,本官一定会为你作主。”包拯转向花满楼:“花满楼,你还不认罪吗?”
铁证如山,不容抵赖,花满楼低下了头。
“高姑娘,那天晚上是不是他把你迷昏,放入箱中的?”
高玉蓉摇摇头,回忆说:“那天晚上,我和父母被人冲散,我正在着急地找寻他们,忽然一个人笑着走上前来向我是不是丢了东西,我刚想说没丢,他却冲我一扬手,我就稀里糊涂地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身在破庙之中了。”
难道花满楼还有同党?
“花满楼,本官再问你,当晚你是不是还做过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
“没有。”
“据高玉蓉讲,你在庙内地下室中将其奸污之后曾出去过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又上床抱着高玉蓉一直到天亮,其中不在的那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我上厕所去了。”
“胡说,上厕所难道要用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吗?”
“去完厕所之后我又去找朋友了。”
“那么晚了,哪个朋友还会没有睡觉,要出去活动吗?”
“这两天脑子太乱,我记不清了。”
“刚刚两天的时间你就记不清楚了,你的记性倒差得很,可你的妹妹花月妙却对本官说你又去寻觅另一个姑娘了,那是你们在劫持了高玉蓉国破庙途中看中的,是也不是?”
“她怎么能把这个都说出来。”花满楼额角开始渗出汗珠来。
“给她找个男人,只要她快活了,她什么事情说不出来?”许云满是鄙夷地说道。
花满楼狠狠地瞪瞪许云,说出了事情的经过:那晚,他和花月妙推车往回走,箱子中装着高玉蓉。走到半路,他偶然一抬头,正看到阁楼阳台上的陈翠玉姑娘往上张望,当时的陈翠玉长发微垂,穿着一件洁白的睡袍,宛如天上的仙女一般,引诱得花满楼立刻心猿意马起来。他暗暗记住陈家的住处,回到破庙之后迫不及待地把高玉蓉奸污了,而后他提着棍来到陈家阳台下,利用自己“猿猴上树”的伎俩,跳上阳台,跑到屋中把陈翠玉又给强奸,陈翠玉认出了他,他就恶狠狠地把陈翠玉掐死了。然后,他又从阳台跳下去,回到庙里,搂着高玉蓉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晚上,他怕官府注意此事,一直没敢动手,却又奸污了高玉蓉,第三天晚上,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对安晓慧下了手,没想被展昭抓获。
“高玉蓉并非被你迷昏,那么你可知道这是谁把她迷昏放到箱子里的?”
“草民不知。”
“不要叫自己草民,你已成为犯人。”
“是,犯人不知。”
“难道她会自己跑到箱子里去吗?”
“犯人确实不知。”
“你可知道,隐情不报还会罪上加罪!”
“犯人已是死罪,再加一项又能如何?”
一副穷凶极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包拯摆摆手,有人把刘二愣和花月妙带了进来。
“贼人,你竟然连你哥哥都敢出卖!”花满楼忽然从地上跳起来,打了花月妙一记耳光。
“跪下!”展昭一脚把他踹了个跟头。
“哥哥,我说些什么呀?”花月妙捂着红肿的脸颊,一肚子委屈地问道。
“你还问我,是不是你跟他们说我晚上出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