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战争似乎一触即发,最先去抓玉玺的人却抓着手抖起来,玉玺也摔到地上,摔坏了一个角。
那玉印翻转过来,上头四个大字:财神王印。
凤潇潇的心一下子大起大落,一脚将那手快的天谕卫踢了下去。
温灵鹊掩嘴一笑,“好个财神王印,瞧瞧周围这金灿灿的,可不就是财神嘛。”
凤潇潇脸色阴沉下来。
“我们的确在找玉玺。”凤潇潇道,“三个月前,皇宫失窃,玉玺丢失。”
事已至此,凤潇潇也不再隐瞒他们进入成云墓的原因。
“当时驻守皇宫的是天谕卫西府令季康,他与窃贼交了手,被一掌震碎了经脉,而后那贼人便带着传国玉玺扬长而去。”
“义父……也就是天谕卫指挥使毕恨生带着人追去,才将那贼人打伤。他负伤之后一路逃窜,直奔会州而来,会州有陛下亲口圣谕,不得擅动兵戈,就是我义父也不能打陛下的脸,于是他们只能一路追着,最后那人便是消失在了成云墓里。”
“传国玉玺对今上来说,意义重大,这是先帝亲手交到他手上的,是他证明自己是正统的有力证据。玉玺失窃,不仅意味着皇权受到蔑视,更意味着他的正统将要受到质疑。”
凤潇潇也不管五隐等人怎么想,上来就是一通解释,“今上是怎么坐上皇位的,想必诸位也有所了解,先帝膝下空虚,所以过继了会州王之子,封为太子。今上才到京城,迎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他身世捕风捉影的污蔑,时有传言说会州王幼时在宫里受过伤,不能人道。那时会州王夫妇皆已亡故,他们无从辩解,今上也不能去挖父母坟茔自证清白,即便后来先帝一力力挺,但是这个怀疑的种子依旧埋在了很多人的心里,也包括今上自己。”
“所以传国玉玺失窃之后,陛下震怒,限时五日追回玉玺,否则天谕卫上下同罪,故而义父才亲自去追,但依旧让那人逃入了会州地界。五日时限已过,玉玺杳无音讯,但因是在会州失踪的,义父推说不敢擅动兵戈,这才延误时机,愿一力担责。”
“当时陛下正因为重修会州王陵墓和满朝文武在闹矛盾,前朝后宫都不安定,他若再失义父,又要回到孤立无援的地步,陛下自然不肯,又给了义父三个月的时间,要他找回玉玺。”
“同时,决定对立刻对武林诸派赶尽杀绝。”
九莲子听到这里大怒:“我们武林招谁惹谁了?!偷玉玺关我们什么事?杀我们做什么?!”
凤潇潇解释道:“偷玉玺的是个武林人士,他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连义父都没能留下他,此等人物若是再来上几个,他的皇位还要不要坐了?”
九莲子:“他不作死,谁闲得没事去杀他?”
凤潇潇:“他是皇帝,当然想作死就作死。”
九莲子:“他都是皇帝了,怎么还要作死?”
凤潇潇:“我又不是皇帝,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作死?”
“我看是你俩在作死。”
两人又一起闭嘴,看着五隐不敢再说话。
五隐又朝凤潇潇抬了下下巴,叫她继续。
凤潇潇又道:“于是季康戴罪请缨,带着人进了成云墓,一百多人,只有季康出来了,出来之后,就变成了你们在九溪山庄见到的那副样子。”
什么样子?
一副没有神志的杀人机器的样子。
感觉上和外头走来走去的人非常相似。